了,也几乎没有什么疼痛感了。
等邓婵处理完姜悦景后背的伤口,景塘也已经帮姜悦景盘好了一个新发型。
姜悦景从邢湉湉怀里坐了起来,轻轻动了动身体,有些惊讶的说:“好像后面不疼了,这药好厉害啊,给我脖子也涂一涂。”说完仰头伸出脖子。
姜悦景脖子附近的烧伤,之前便已经自行处理过了,现在只是泛着红。邓婵一边帮姜悦景涂了脖子前胸那一块一边说:“方师叔的药自然是非同一般。”
这时姜悦景才注意到云朔身后站着的方永,“方师叔,你怎么也来了?”
方永这才从云朔后面走到姜悦景面前:“来看看你,或许你应该叫我师伯。”
姜悦景不明白为什么方永会突然这么说。
方永眼中带笑:“峰主,我,你娘,我们三人都是同一个师父,你娘是我师妹,我难道不应该是师伯吗?”
邓婵与邢湉湉帮姜悦景穿外衣的手抖了一下,两名少女齐齐看向姜悦景。
姜悦景尬笑着:“哈,那个师伯你怎么知道我母亲是谁?”
方永有些得意:“我第一次见你就猜到了,你眉眼像我师妹,鼻子高挺和你爹一样。我可不像峰主跟瞎了一样,这都没认出来让你去了剑峰。”
邢湉湉看着姜悦景,没忍住捏了姜悦景满是胶原蛋白的脸:“好啊,你居然还是太清宗的修二代,这你都瞒着我。”随后又向云朔告状,“云师兄,你看她这都瞒着我们。”
云朔一脸淡定:“我知道。”又问姜悦景,“你的内伤没事吧?”
姜悦景摇头:“丁峰主给了我丹药,吃了就好了许多。”
云朔:“嗯。”
邢湉湉目光在姜悦景与云朔两人之间来回穿梭,所以他们的婚约不是两个家族的联姻而是因为姜悦景的母亲觉得云朔不错所以定下的婚约!邢湉湉天马行空的放飞想象力,自以为自己发现了真相。
方永皱眉看着云朔:“你怎么知道的?哦,我想起来了,当时你好像在门外。”
云朔:“嗯。”
方永又问姜悦景:“你都来太清宗了,怎么不去与我们相认?”
姜悦景很坦然:“因为我是傻子。”
方永听到这个回答傻眼了,不过仔细想想也有道理,姜悦景是在秦家出生的,一直在秦家长大,自然不认识他。
接受了姜悦景的回答。方永点头:“怪不得。”
邓婵:“……”
邢湉湉的想法很大胆:“那你岂不是可以在整个太清宗横行霸道了?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跟着你去收保护费!”
姜悦景略有些无语,还没待她说话景塘立刻说:“带我一个!姜姐姐我会编头发,到时候我可以给你编一个不好惹的发型。”
说到发型,姜悦景对着自己剑身看看自己头发,看看被烧的严不严重,却发现景塘已经盘了一个漂亮的堕马髻。
姜悦景自认盘不出这么复杂的发髻,轻抚了右边的发髻,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景塘:“你梳的头发?”
景塘很是得意自己的作品:“当然是我盘的,我在家中经常看我娘盘发自然就学会了。姜姐姐头发被烧的参差不齐,都盘起来便看不出来了。可惜姜姐姐发带太少,所以我便用你的发钗固定头发。”
姜悦景对着剑身左照照,右照照确实看不出哪里的头发被烧毁了。又从储物戒抓出一把景易买的发带:“谁说我发带少了!”
“那你怎么不用!”景塘质问。
姜悦景沉默了,她不会复杂的发型,所以都是用两根发带束的简单却又利落的发式。
邓婵在一旁小声地问:“要是收保护费的话可以带我一个吗,我对太清宗比较熟悉,尤其是法峰。”
被其余人以一种“身为法峰弟子居然会想着带外人打劫法峰”的眼神看着,邓婵又辩解:“我觉得这也许是一条致富路。”
听到致富两字,不少剑峰弟子坐不住了,纷纷表示:“师妹带上我们,我们可以当打手。”
姜悦景扶额:“方师…伯还在呢,你们这样想打劫法峰好吗?”
方永看着这群年轻人如此欢乐跳脱,顿感自己也年轻了不少,也开玩笑说:“没事,出事了我和峰主会帮你扛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