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形容的真好,何大清就是个色猩猩,对了,现在是51年,还有几天就过年了,何大清估计过完年就要跑了,然后把你现在的妹妹扔给你带。”
“那可不行,跑可以,但是必须把他女儿带走,我还没养过女儿呢,还是叫他带走的好,反正我也不是原来的傻柱,没什么舍不得的,这个你就瞧好了吧,何大清想一个人偷摸着跑,那是不可能的!”
“带走好,这样我就可以过去和你一起住了。”傻茂开心地说道。
“傻茂我们结拜的时候声势要弄大点,越大越好。”傻柱说道。
“可以,要不割个手掌,喝个血酒,这样才够气势。”傻茂乐呵呵地说道。
“嘿,不行,万一感染了就不好了,你忘了上次我炒菜把手切了没处理,后来住院了吗?这里环境可没我们那时候好。”
“那就斩鸡头,拿只鸡,一刀下去,噗呲噗呲的冒血,这样够气势了吧?”
“哪里来的鸡,我可还是个学徒工,半毛钱都没有。”
说着傻柱还翻出了自己的口袋,往外拉了一下。
“这个小意思,我家门口笼子里养了几只下蛋的母鸡,我抓一只就好。”傻茂笑着说道。
“那我弄一瓶何大清的酒,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现在就回去,马上结拜。”傻柱说道。
说完两人顶着满头的血渍一起向四合院走去。
四合院前院门口,阎阜贵正在往门外搬他的花呢,分明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拿盆已经冻死的花在那里装样子呢!
这家伙,见天地堵门算计好处,这家手里拿根葱,那家手里掰个蒜,就这样一个月也能省不少钱呢!
简直比那非洲二哥还狠,谁的便宜都想占。
二哥阎阜贵
“阎叔浇花呢?这么冷的天你也不怕给你冻死了?”傻柱说道。
这时候阎阜贵还不是三大爷呢!一大爷还是平头哥易忠海,二大爷何大清,三大爷刘海中。
“今儿个天气好搬出来晒晒太阳,你怎么没去学厨呢?”说着阎阜贵抬起了头看向了傻柱,“你脑袋怎么了?”阎阜贵惊讶道。
还没等傻柱回答呢,他就看到许大茂也顶着一头的血渍走了进来,“大茂怎么你也一头的血?难道你们又打架了?哎幺我说你们两个,从小打打闹闹的也无所谓,这打出血来可就严重了啊!等你们爹下班回来估计又要大大出手了。”
“说啥呢阎叔,我这是摔的,我傻哥为了救我也受伤了,你可别冤枉我傻哥。”
“什么?傻柱救你?蛤蟆长毛——不可能的事,尽拿我逗闷子,你是不是怕我告诉你爹傻柱打你了?”阎阜贵一副我信你个鬼的样子。
“傻茂你和阎叔扯什么闲话,他爱信不信,抓紧办我们的事情。”傻柱开口道。
“嘿,还傻茂?怎么着大茂你爹也给你起外号了?”阎阜贵疑惑道。
“不和你说了,小爷还有要事要做,你啊继续照顾你的死花吧!”
说完许大茂头也不回地奔向后院自己家去了。
回到家门口,许大茂二话不说打开鸡笼子就抓出了一只鸡,拿着直奔中院而去。
另一边傻柱回到家就一顿翻找,终于在柜子里找到了半瓶北京国营厂生产的半瓶二锅头。
拿上酒后傻柱又找了一把香和一叠拜祭用的黄纸,然后顺手拿了两个大碗就跑了出去。
这时候从厕所回来的贾张氏看到了傻柱拿着菜刀从家里跑了出来。
“傻柱你要干吗?拿刀干吗?”贾张氏惊叫道。
傻柱这时候正低头看着路呢!冷不丁被这一嗓子吓了一跳,抬起头来一看,一个肉球正站在自己面前,入眼满脸横肉,一口屎黄屎黄的大黄牙,可不就是贾张氏吗?
二嫂贾张氏
“卧槽。”
傻柱吓得爆了个粗口后立马向后跳了过去。
“贾张氏你干嘛?离我远点,满嘴的屎味,臭死了。”傻柱下意识地说道。
“傻柱你叫我什么?”贾张氏怒道。
“贾,奥不,贾婶子。”
反应过来的傻柱立马改口道。
“真是个有妈生没妈教的小畜生,一点教养都没有,你说谁吃屎了?”
“啊!口误,口误,我看你的牙屎黄屎黄的就以为你吃屎了呢!对不起啊贾婶,我刚才没看清楚是你。”傻柱睁眼说瞎话道。
“小畜生,你拿刀干吗?”贾张氏问道。
“小畜生你叫谁呢?”
“小畜生当然是叫你啊!”
“原来如此,小畜生叫我呢!不过你也不小了啊!”傻柱笑着说道。
听到傻柱的话后,贾张氏一时半会儿还没反应过来。
“我问你拿刀做什么?”贾张氏再次问道。
“杀人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