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瞥到了那一只闪烁着粉红色光芒的独眼。
两人相互对视了两秒,邬宫一抱拳道了一声谢谢,随后便转身离开,回到船舱里面休息去了。
宁中则也收回了目光,可那宛如狂潮一般的感觉,却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消散的。
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
黄蓉正在和岳灵珊说着话,并没有注意到短短几秒钟的时间里,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她回头看了一眼宁中则,发现了她的异样。:“阿宁,怎么了?”
“没事没事!”宁中则有些慌乱的摇了摇手:“我这一次其实也是带珊儿去福州参加青萝女儿的笄礼。本来我师兄也要一起来的,眼看着都已经快要到衡州,他突然被衡山派的人请走了。没有办法,只有我带着珊儿去参加了。”
黄蓉笑着点着点头,:“这不正好吗?咱们姐妹半路上相遇,便一起结伴同行。一起去看看青萝。这船要走个四五天呢,咱们今天晚上不醉不归。”
“好!”宁中则点了点头,不过很快便先找了个借口返回了房间,换衣服去了。
黄蓉也回到了船舱。
这个套房的船舱虽然被分成了两个房间,但两个房间之间其实也就是一墙之隔。
黄蓉一进屋子却没有发现邬宫,心中一惊,可紧接着就被从后面抱了一个满怀。
她一挑眉头,手掌向外翻转,邬宫就从后面被她拽到了前面。
“嘘!”黄蓉轻轻的敲了他一下脑袋,指了指旁边被当做墙壁的厚木板,嘴唇微动,传音入耳:“那木板只有手腕厚,别让别人听见了,不然我还怎么做人呢?”
邬宫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小声说道:“我送你的发簪,你就这么送人了?看来我终究是比不过郭,他送你的满彩长凤欢颜镯你一直戴在手上,我送给你的金叉你就是随便的送人。”
黄蓉看邬宫嘟嘴的样子,弯腰在邬宫的嘴唇上重重的一吻:“好了吧,小鬼头,我保证下一次绝对不会再乱送你的东西了。”
邬宫十分贪心的摇了摇头:“不够!”
“那你说怎么办?”
“你无条件答应我一个条件,但什么条件我现在先不说怎么样。”
“不行!”黄蓉摇头很果断。
邬宫却眼巴巴的看着她,眼底深处粉红色的光芒一闪而过,黄蓉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过了两三秒长叹了一声:“好吧,不要太过分。”一边说着话,她一边飞快的打开了旁边的包裹,也不避讳当着邬宫的面换起的衣服。
邬宫躺在了床上,就像是欣赏戏曲的客人。
只可惜黄蓉的动作很快,眨眼就换上了一身淡蓝色的长裙。
“小鬼头!今天晚上你一个人在船舱里好好练功,我和你宁姨娘可能要喝到很晚。”
“不带我吗?”
“哼,女人家说话,你个臭小子少听墙角!这两天我给你布置的功课你都没有完成,要是再不完成,小心我揍你!”黄蓉挥了挥自己的小拳头,看上去宛如玉雕一般的拳头划破空气的时候却带起了阵阵劲风。
邬宫装作被吓得很害怕似的,立刻打坐开始练功。
黄蓉这才离开了船舱。
大约到傍晚的时候。
船才终于开始启航了。
随着威风大船缓缓的离开了港口。
一种左摇右晃的无力感,让原本一直闭眼打坐的邬宫睁开了眼睛。
最近这段时间。
他好像到达了一个瓶颈。
不管他如何扩充自己的身体内的真气,扩充丹田的速度都非常的缓慢。
并且一直都没有找到黄蓉所说将真气储存在穴位之中的方法。
这也是为什么黄蓉说他功课做的不够好的原因。
可练武这个东西真的很看天赋。
邬宫已经用上了十成的力气,却始终没有找到打破瓶颈的方法。
不过他也明白自己的进步已经可以算上是神速了。
而眼下遇到的困难也根本不是自己能够解决的。
船舱狭小,自然就很沉闷。
邬宫推开门,隔壁船舱里隐隐约约传出来,黄蓉和宁中则谈笑风生的声音。
邬宫翻了一个白眼,走出了船舱。
岳灵珊正好也在这里。
她看上去有一些晕船,此刻正扶着栏杆扶手在那里干呕。
岳灵珊要比郭芙大上许多,在这个时代已经算是成年了。
不过她并没有进行笄礼,原因是因为她并没有如意的郎君。
这个时代的女子如果没有准备早早结婚的话,那么是可以到二十岁进行笄礼,不过就算没有进行笄礼,岳灵珊也已经算是成年了。
只是父亲和母亲对她宠爱有加罢了。
邬宫皱了皱眉头,他走进船舱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