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块你的血肉,我把家传的宝药给你!”
“你也想要长生不老?”
“谁不想?”
邬宫眼中全是浓郁的杀意。
他不用想都知道,这究竟是谁放出来的流言。
“好,但你最好别吃,有剧毒!”邬宫从腰间掏出了匕首,递给了对面的老者:“自己来拿!”
徐从陡然一愣,犹豫了一下,转身拎过了药箱,接着坐到了邬宫的侧面。
他从药箱里拿出了更加专业的小刀,点燃了蜡烛,用烛火将小刀烧的滚烫,这才对准邬宫的胳膊上去就是一刀。
速度极快,没眨眼的功夫就切下了一块血肉,大概有一根拇指大小。
但紧接着,他又拿着金疮药填补伤口,并用纱布包扎。
之后才小心翼翼的同样用纱布包起血肉放进了药箱。
“我去拿宝药,你坐这等一会!”
拎着药箱,徐从转身离开了房间。
邬宫疼的是满头大汗,腐烂之巨在没有使用的情况下,他的身体就和普通人无异。
因此刀剑自然能够伤害到他。
看着徐从匆忙离去的脚步。
邬宫也不怕他跑了,他全家老小都被绑住手脚,扔在不远处的屏风后。
除非,他想断子绝孙。
大概过了一刻钟的时间。
他回到了房间,手上拿着一个紫褐色的匣子。
上面还有未干的水渍,像是刚刚才从水里打捞出来一样。
邬宫突然想到了,在刚进入这个院子时候看到的那一口深井。
难怪,他说自己找不到,原来是藏在了深井之中。
面对着邬宫打开了匣子,刚一打开,还没有看清楚里面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淡淡的药香味就在空气之中弥漫。
一朵干制的莲,静静的泡在匣子之中的透明液体里。
“这是金莲,来自于天山。
看到它浸泡的液体没有?
叫做金莲汁。
每天需要喂她三滴,早中晚各一滴,每隔七天必须要用冰水浇灌,最好先烧开,以后再放置冷冻。
不然,就会迅速丧失药性!
这是我家的传家之宝,虽然我不知道你究竟是不是肉身灵芝,但我相信了。
我拿了你一块血肉,用我的传家之宝进行交换,你也不算是亏。”
邬宫伸手在液体之中沾了一下,将手指塞进嘴巴。
感受着淡淡的甜味在口中回荡。
邬宫点了点头。
虽然,不知道这究竟有没有用。
但至少是无毒的。
合上了盖子。
邬宫看着面前的徐从。
“帮我雇一辆马车。”
“好!”徐从刚一转身,突然感到眉头一痛,眼前一黑,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一根筷子从他的后脑穿过,洞穿了他的整个大脑,又从额前透出。
没有痛苦,也十分的迅速。
邬宫手掌的皮肉一阵收缩,从好似捏牙签的巨手变回了只能抓住筷子的一半。
抽回了筷子。
任由尸体倒在了地面上。
“对不起,我不能冒险!”
看也不看地上的尸体。
邬宫脸色异常的平静。
这几日的亡命厮杀,已经让他彻底适应了这纷乱的江湖。
他突然有一些理解,为什么李莫愁会杀人如麻了。
杀的多了,自然也就麻了。
滴了一滴金莲汁进入阿朱的嘴巴。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心理作用。
邬宫觉得阿朱的脸色突然红润了起来。
原本,微不可察的呼吸也逐渐开始恢复正常。
心想着这个老家伙果然没骗自己,邬宫稍稍松了一口气。
他抚摸着阿朱的面孔,:“我们之间萍水相逢,虽然朝夕相处的日子不是太多,但就凭你没出卖我,我也绝不会放任你不管。”
邬宫脑海之中突然闪过了黄蓉、李莫愁的面孔。
追捕自己的海捕文书贴满了大街小巷。
她们一定会知道自己出了问题。
要是李莫愁知道了,找上门来.邬宫突然浑身一颤。
默默祈祷她还是不要知道的比较好。
拿起桌上的烛台扔到了一旁的窗帘上。
邬宫抱起阿朱转身就走。
他要去临安府找平一指,尽快把阿朱救活。
至于,之后的事情,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江南的房屋多为木头为主,火焰一点就着,眨眼之间就烧连成了一片。
火焰急速的蔓延。
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