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度的多少,从来都取决于你给予的份量。】
正值晌午,叶澜和李挽顷都没有说话,维持了不久,敲门声响起,送饭的来了。
“长官,您的饭”那人并未直接闯进来,而是在门外告知。
“请进”叶澜回答,顺便慢慢朝着门口走去。
那人进来,这是特务站派来的守卫中的一个,30来岁的汉子,一身的灰色便装。
“长官久等了”那人拘谨的道歉:“饭店和糕点摊相隔有些远,来的有些迟了”。
叶澜很理解,说到:“没事,谢谢,至于饭钱,就找你们长官,记得让你长官多给点报酬。”。
最后的,多给点报酬,拖了个长音。
“哎,好,多谢长官”说完便退了出去。
说话间,接过东西,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李挽顷。
“看来我是花不上澜姐的钱了,唉”李挽顷当然看到了叶澜刚刚的示意,说到:“可真令人伤心”。
“还没玩够”叶澜将东西放在她的桌案上,为她仔细的打开。
一边说着:“这么有精力,等饿死了,说不定你的愿望,就可以成真了。”
“白白受了这么一场,还不许我开心些”李挽顷借着这个话点,又说到:“这人啊,不就该放纵恣意,况且我也不是玩,还真就是,闲的嘴欠。”
叶澜听着她的分辩,只觉得都是歪理,有些无言以对,索性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她说的是真的,叶澜也知道。
只是李挽顷的太多行为,有时候真的让自己摸不着边际。
或者说她太过热切,自己靠近她也会感受到温暖,同时还可能有灼烧。
而又有时候,叶澜觉得自己和她有种莫名的联系。
总是能牵扯到一起,而自己也过度关注她的一切。
在听到她受伤了,那一刻她想到的只有记忆中鲜明灿烂的身影,不敢再想不好的结果。
知道她在医院的消息后,第一时间赶到。
那一天,从手术室外等待中,叶澜怀揣着深深地担忧,却又夹杂着不知名的情绪,在这之中度过了几个小时。
或许是保持一个姿势静止的太久,等到李挽顷成功被推出手术室,叶澜恍然发现自己手脚早已经麻木、酸痛…。
“澜姐,在想什么?”李挽顷察觉到叶澜手中的动作停顿,问到:“澜姐?”
回过神来的叶澜,继续着手中的动作,将饭递了出去说着:“没,,,…”。
“嘶…,”李挽顷用筷子的手部带动到了伤口,一时间筷子几乎没能拿稳,疼出了薄汗。
“我来吧”叶澜有些怜惜的拿过她手中的筷子,说到:“子弹打的伤口得小心些,毕竟不是培训所受的皮肉之苦,一觉起来就可以接着练。”
李挽顷心下微微温暖之余,自然知道这人是找了借口安慰自己。
乖乖的张嘴,那人则适当的喂进她的嘴里。
而看着眼前的李挽顷,叶澜突然很想问问这个人很多问题,一时不知该问什么,手中投喂的动作,也停顿了半晌。
突兀的问到:“你为什么从一开始,对我表现的这么热切?”
“哪怕是培训所,我们也只不过是点头之交,而从最后你我重逢,我很难理解…。”叶澜说着,自己也不知在问什么。
李挽顷其实一直注意着她的动静,听见她的话,索性已经吃饱,半倚靠在床头厚厚的被子上,有些探究的注视着叶澜。
“你是觉得我别有目的?”李挽顷的语气平平淡淡,却带着丝丝诱惑的波动:“还是你觉得你,终于发现,我靠的你太近了。”
她将头微微倾斜靠近叶澜,身上混杂着药水和一股清香,冲进了叶澜的呼吸。
叶澜不知道怎么回答,本来就是自己突兀的问出的没头没尾、以己度人。
但李挽顷说的,也正道中自己心中所想,这可不就是自己设置的安全距离,被松动了吗。
是自己不想要察觉,还是没有察觉,一直以来,叶澜觉得自己忽略了自己,是她一直没能发现的那一部分。
李挽顷心情也开始有些低落,…。
她心里很乱:从一醒来,她的面前果然如一开始预设般,出现了叶澜的身影。
但,她的出现,在带来了久违的欢喜与隐忍中,也同时,更让自己心里明白,以后两人只会越来越远…。
打破安静的是前来查房的医生…。
她是一位中旬却精神熠铄的女医生,身后跟随着一位护士,手中推着医疗车。
这位医生,叶澜倒不是很意外,其实在手术室外她就曾见过了。
李挽顷则是刚醒之后,第一次见这位,帮助自己及时抢救的医生。
“特护病房,李挽顷”进门,那女医生便直直走向李挽顷说到:“醒了之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