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病恹恹的老头和年轻人每天晚上都准时到赌场去。
婉姐皱着眉头看着监视器,李宏伟不出手,对方就一直赢,李宏伟一出手,对方输回来一些,有时候赢几百万回去,有时候输几百万回去。
这几天在赌场的赌徒每天都兴奋的等着两人到来,因为从第二天开始,年轻上桌之后允许他们跟着下注了。
刘庆已经成为他们眼中的战神,战无不胜,只要下大注,必赢,李宏伟不出来,他们都能赢上一大笔。
婉姐被这两人弄的心烦意乱,拳赛已经快要到了,这个节骨眼上,江峰被人追杀,赌场也有来砸场子的,这让她心里有些不安。
她走到窗边,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怎么样了?”
不等对方说话,婉姐便问道。
“婉姐,差不多,应该没问题。”电话里传来阿花的声音。
“我不要应该,我要你保证,这是我们的退路,要是出问题别说我,你也是跟着一起死。”婉姐冷冷的说道。
“我知道,婉姐,我再去看一遍。”
“嗯,还有,把阿宽看紧一点,我要知道他的动向。”
“婉姐,知道了。”
挂断电话之后,婉姐深深吐了一口气,走到办公桌上点了一根烟,思考着怎么安全的从这个旋涡中抽身出去。
江峰一直在地下室待了几天,每天按部就班的锻炼,做一些常规性的训练,静静的等待着拳赛的日期到来。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约定的时间到来了,江峰的手机也响了起来,婉姐打过来的。
“疯子,这几天怎么样?”
婉姐的声音异常疲惫,赌场这几天的事情,加上她自己的一些准备让她焦头烂额。
“挺好啊,什么时候开始?”
江峰坐在床上,手里拿着尼泊尔军刀把玩着。
“晚上八点,你先过来我这里吧,一起吃晚餐,我跟你说几句。”
“好。”
挂断电话之后,江峰看了看时间,已经两点多了,起身套了一件白色T恤,收拾了一下地下室,背上背包从另一个通道出去。
外面艳阳高照,热辣的太阳烘烤着大地,江峰推开一个隐秘的挡板,在地下室待了几天,眼睛有点不适应,微微眯着眼睛适应了一会,然后才爬了出来。
这里是小平房的后面,悍马就被隐藏在一个小凹地里面,上面盖了一些茅草,江峰爬出来之后,走到车子旁边,检查了一番,没有被人动过。
把车顶的茅草掀开,打开车门爬了进去,尽管有茅草遮挡,但温度还是非常高。
“真特么热。”
江峰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刚洗完澡没多久,后背就开始冒汗了。
发动车子,把空调打开,赶紧出去,宁愿在外面让太阳暴晒都不想待在这个蒸笼里面。
找了个树荫下蹲着,江峰点了根烟,等车里温度下降。
一边抽一边观察周围的环境,这是他的习惯,有事没事都会观察一下周围的环境,这已经成为他的本能。
突然他的眼睛一眯,不远处的一个灌木丛里面有一只运动鞋露了出来,江峰想了一下,慢慢起身,然后打开车门拿了一把手枪在手里。
渐渐靠近过去,江峰看到一只脚从灌木丛里伸了出来。
“尸体?”
江峰有点疑惑,在这块地界上灌木丛里见到尸体丝毫不见怪,但他还是小心翼翼的靠了过去。
越靠近,江峰越有点狐疑,虽然他看不到整体的躯干,但他知道对方一动不动。
走到灌木丛边上,江峰手一翻军刀拿了出来。
“还有气么?”
江峰叼着根烟,喊了一句。
灌木丛一动不动,也没声音。
“死了?呸。。晦气,出门就遇到死人。”
江峰呸了一句,然后准备回身走人,不想搭理,尸体他见得多了。
“救我。”
一声微弱的呼救声传来,江峰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看。
灌木丛的晃动了一下,那只运动鞋动弹了一下,江峰皱着眉头在原地思考了一下,然后走了过去。
用刀劈砍了几下,江峰见到了这人的全貌,令他惊讶的是,这人很年轻,外貌看上去只有十八九岁的大男孩,黄种人,五官长得很清秀,但那深深的黑眼圈有着一丝不协调。
“你是什么人?”
江峰劈开灌木丛之后,也没进去拉他,就站在原地用缅语朝男孩问道。
“我是华国人,我听不懂,我只会英语,华语。”男孩睁开眼睛,看着江峰,眼里闪过一丝希望,声音非常虚弱。
“你是什么人?”
江峰用华语再次问了一遍。
“我叫李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