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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被当成精神病送走，怪吓人的。
金承礼又笑了，笑声带着有趣，带着对后辈的宽容与特别对待。
待笑声缓了缓，想回一句姜棠什么的时候，旁侧走过来一道人影，声音恭恭敬敬，“金先生。”
是一道很是温柔的女音。
闻声，姜棠和金承礼同步转头，同步掀起眼眸，同步看向来人。
是柳燕。
柳燕以为自己看错了，有在这一刻被他们两人的同步给怔到。
且有那么一刻忘了自己接下来应该说什么。
直到金承礼的声音响起，“柳助理。”
这个称呼，叫的是柳燕在金老夫人身边工作的身份。
没什么毛病，但是按照他们俩从小一起长大到现在的关系，就显得有些疏离了。
姜棠看着柳燕，侧过头看金承礼，“既然金先生有事，那我就先失陪了，穆院那边还在等着我。”
金承礼点头，不知怎么的，有那么一刻感觉到不太舍得姜棠离开，嘴上，“行，你去吧。”
姜棠颔首离开，并没有给柳燕一个眼神。
她一走，柳燕看着金承礼随着姜棠而去的目光，又开口，“看得出金先生很欣赏这位姜小姐。”
金承礼毫不掩饰地点头，“坐到我这个位置，能人将才我都欣赏。”
言下之意，他欣赏姜棠是欣赏她的能力。
柳燕，“金先生的眼光确实毒辣，我也很欣赏姜小姐。”
金承礼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着是一个让人觉得很好亲近的人。
实则如何，柳燕清楚得很。
她也跟姜棠一样，并没有过多停留，觉得适可而止便是“今日来的人不少，既然招呼已打，我就不耽误金先生你的时间了。”
我们，来日方长。
这一句，柳燕在心中默默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