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的惊讶,显然这只是个巧合。
“你们谁先说?”安吉笑盈盈地开口。
现在,她心里确实有了底气。
“我先!”伊瑟琳急匆匆地赶在“父亲”之前开口,紧盯着安吉说道:“带我出去,你们是要离开村庄吧?我可以告诉你们挡住那些黑水的办法!”
“???”
此刻,安吉、厄里亚、西恩、查尔斯、甚至连原本是伊瑟琳父母的二人都瞪大了眼睛,惊讶地望向这个被绑着坐在地上的白发女孩。
“既然你们是要出村子,肯定会遇到要解决黑水的情况,”见安吉一时没有答话,伊瑟琳顿时有些着急,“把我带上!我不要留在这个破村子里!”
“那…要不你先说说解决办法是什么?”安吉开始有些头疼,“总觉得好像没什么实感啊……”
“就是……用血画法阵!是和教会的法阵不一样的阵……和地窖里的那个法阵也不一样!”
伊瑟琳急得话都有些不连贯了,完全就是一副想到啥就说啥的模样,而她的这些话也让威尔戴安夫妇的表情变得很复杂——
如果伊瑟琳说的是真的,那不就是灯下黑了吗?
逃离村庄的方法一直在他们身边,而他们这三个月来却一直没能发现?这也太讽刺了吧?
“唉,给她放了吧,”安吉见状不禁叹了口气,向她的被害人厄里亚征询意见,“你觉得可以吗?”
“先让她把那法阵画出来吧,如果她所言属实,自然得带上她。”
厄里亚这么说着,刚要走到伊瑟琳面前,就看到安吉先他一步跑了过去,用小刀划开伊瑟琳身上的绳子,对后者说道:
“你先在地上画一下吧。如果你了骗我们,你自己也会有生命危险——那些黑水可是真的能杀人的。”
“我知道,别把我当小孩,”伊瑟琳揉了揉被绑得生疼的手腕,瞥了眼跟着安吉跑过来的厄里亚、西恩、查尔斯和“妈妈”,没好声好气地说道:
“都退开一点啊,你们挤在我面前我还怎么画?”
见这个孤僻的女孩突然变得毫不见外,众人的心情都或多或少的有些复杂起来。
在安吉的示意下,这一大群人纷纷后退几步,默默看着这个女孩俯身用手在泥地上画出一道道痕迹。
而就在这时,被绑在柱子上的威尔戴安先生突然说了一句:
“我可以搞到银船,用它渡河比过地道安全。”
还没等安吉开口,厄里亚就瞥了他一眼,抢先说道:“如果你指的是用银棺材过河的话,那我也能拿到它,并不需要你。”
“?”
安吉困惑到微眯起眼睛,神情古怪地看着厄里亚。
但威尔戴安先生还真就突然沉默了,神情间还有些尴尬。
“厄里亚,你是不是有些事情没跟我说?”安吉忍不住开了口。
“主人,很多事情都是一些琐事……”厄里亚连忙解释道,“而且自从我们昨天晚上分开之后,我就一直没有时间和您多说几句话啊。”
“……也是。”
联想到之前的混乱白天和现在“正在进行时的混乱夜晚”,安吉不由得深深叹了口气,接着就一个激灵地回过神来:“对了,你们之前是被什么东西追着进来的吧?”
“嗯,是一棵跑着的树,速度比之前那棵还快点,”西恩突然间插了一嘴,“只是它身边还跟了一只狼。”
“哈?狼??”安吉的表情登时更古怪了,“那你们还能跑过它……不对,那些东西也没跟着你们过来啊?”
“嗯,因为是跛了腿的狼所以勉强能跑过……”西恩继续解释下去,语气有些无奈,“而且就在我们快要跑进屋子的时候,它们就突然停了下来,就像是有面透明的墙挡住了它们一样。”
“是法阵啦,”一直俯身画图的伊瑟琳忍不住插嘴,抬头看向安吉,“很早之前我父母就在这周围画了个能罩住整个屋子的法阵,而且我也会时不时地会重新画一下。
只是现在这两个家伙一点也不记得这件事,我骗他们说‘我这是在玩’就把他们敷衍过去了。”
“……”
安吉一行人无言地看向威尔戴安夫妇。
“有什么问题吗,”这沉默的质疑让威尔戴安先生顿时烦躁起来,“小孩子自己玩不是很正常吗?而且我们来这里三个月了,这身体原主的记忆早就没了。”
这毫无顾忌的发言让安吉不禁皱了皱眉。她转头看向伊瑟琳,却有些意外地发现对方的表情异常平静,似乎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我可是把所有事情都记得清清楚楚。”厄里亚没想这么多,只是不屑地瞥了眼这个中年男子。
“我只是记忆有点模糊而已。”西恩犹豫了会还是选择加入这趟浑水。
“你们才来几天啊!”威尔戴安先生忍不住喊了一句,“我和安德莉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