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
他们旋即望向了傅玉卿,想听听傅玉卿的看法。
傅玉卿很直接:“结丹天象已经爆发,这个时候,谁也控制不了真魔之眼,只要弟子们靠近真魔之眼的探照范围,肯定会有误伤,也许结丹修士可以依靠遁速躲开探照,练气期与筑基期弟子却幸免不了,如果你们不担心有弟子惨死在真魔之眼下,可以下令重返总坛!”
她并不主张去护法。
三封文师与齐广襄登时陷入两难。
宋童离往傅玉卿脸上瞅了瞅:“这位道友看着面生,难道是贵派新进阶的文师?”
他对傅玉卿很是不满,因为傅玉卿的话,会导致方独树丧失保护。
但他毕竟不是镇文派修士,不能反客为主的抨击什么,就先打听傅玉卿的身份。
当初傅玉卿前往磐石桥时,他仍在闭关结丹之中,始终没有见过傅玉卿。
直至三封文师给他介绍。
“原来是上宗高士!”这一下子,宋童离心里的不满,更加不敢说出来了。
上宗修士见多识广,既然傅玉卿认定真魔之眼危害甚重,那就不是危言耸听,肯定是确有其事,但方独树也不能不管啊。
宋童离在心里纠结起来。
谈话时,傅玉卿一直俯瞰着宋童离,宋童离身材矮小,犹如童子般,他面容红润,也透着婴儿般的稚嫩,偏偏讲话老气横秋,给人一股滑稽的感觉。
傅玉卿对宋童离的观感不坏,见他身为金丹期修士,专程赶来镇文派送信,并且处处关切方独树的安危。
傅玉卿就多问一句:“阁下是凤鸣派凤师,辈分差距这么大,为什么要称呼独树为贤弟?”
宋童离知道她来自上宗,肯定对河西修仙界之事不了解,就解释:“几十年前我尚未结丹时,遭遇一场大劫,肉身被魔化,神魂几尽消亡,贤弟耗费十年救回我肉身,助我神魂归窍,我就与贤弟手足相称。”
“哦!”
傅玉卿听了这层关系,对宋童离印象更好一些。
宋童离见她脸色缓和,不像早前那般冷冰冰,趁机问道:“我听凤鸣派同门提到过道友,说你近年一直入驻在黎山官署,怎么突然驾临镇文派了?”
傅玉卿也不相瞒:“伱贤弟与我有旧,我来给他结丹护法。”
她刚才还叫方独树贤兄呢,不过是在三封文师与齐广襄面前才用这称呼,其余人她不会。
宋童离闻言一怔:“既然如此,道友为什么不去总坛护法?你在这里也护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