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竟然心眼那么小,我就说,要是没有那一桩赐婚在,前来求娶姐姐的青年才俊怕是要踏破门槛的,怎么,太子殿下不送花,还不允许旁人送了?这么大的人,怎么就这么幼稚?”
顾北渊只是看向苏眠,直接拿起一朵芍药运功要将那花塞到月半边嘴里。
月半边武功好,脸一别,伸手便将那花接住了。
顾北渊厉色看向月半边,“你闭嘴。”
夜溟看到顾北渊抢他送给苏眠的花,墨眸眯起,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当即出口讽刺“太子殿下虽然贵为太子也不能夺人所爱,这花是冷公子送给苏姑娘的,太子何必那么幼稚?就不能真诚贺苏姑娘及笄愉乐?”
顾北渊抬头看到只是一名其貌不扬的男子,眼神也染了霜,再次霸道,“她是孤的,旁人休想觊觎半分,不论是这个弟弟还是那个什么冷公子,孤就放话在此,苏眠和孤有婚约在身,有父皇的圣旨在,谁再敢动旁的心思别怪孤不客气。”
苏眠看着眼前状况,只能感叹这个朝代的帝王制度根深蒂固,这太子果然腹黑偏执,占有欲强,怕是自己都忘记了自己说过不娶那句话。
按照他这偏执的性子,以后想和他解除婚约可能有些难,想跑恐怕也是不易。
夜溟也没打算让步,他夜溟是谁,论病娇、论腹黑、论占有欲,这天下谁能比过他?
他只是生病了,他只是中毒了,他只是为了救五弟和父皇、斩除奸佞,暂时韬光养晦,他只是暂时的瘦骨嶙峋,容貌丑陋。
一旦他养好身体,恢复太子时期的巍峨琼枝,即便容貌如此胜的顾北渊在他面前都要逊色几分,只要假以时日,他还是那个挺拔疏朗的太子,所以夜溟并没有退步,出言讽刺道,
“太子可是未来储君,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难道太子殿下忘记了当初是你自己说的不娶苏姑娘。”
这句话揶得顾北渊心里焦烫。
他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