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侯府时,小兔子一般警惕又胆怯。
熟悉这里,知道他们爱着她,关心着她后,宋娇娇就变成了撒娇怪。
说话喜欢咿咿呀呀的。
玄天戌很难想象她在赏梅宴上大放厥词的样子。
不过这都是小事。
重要的是,到底是谁,将头面藏进所有人的袖中的!
此人是用了何种手段,才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拖所有人下水?
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汴京何时出现了一个这样的人物?
如果知道这一切都是他怀里的小不点干的,玄天戌得被惊掉下巴。
只是这种事情问她也没用,若宋娇娇亲眼看到,就不会不同他们说。
玄天戌要问的是,她怎么猜出一切的。
宋娇娇抓了抓脑壳,道:“因为承恩侯夫人啊!她来的时候,同白云瑶挤咕眼睛,我看到了!她们一看就是一伙的!既然是一伙的,她就不会监守自盗才对。”
“所以,耳垂从她袖子里掉落的时候,我就想,会不会所有人身上都有?这人如此厉害,总不会就偷一对耳坠,陷害承恩侯夫人和表姐吧?”
“可银杏太可恶了,她一直攀咬。”
“我想到永康哥哥讲的规矩法度,便决定先把人打了,震慑住场子再说。”
“三舅舅说过,能不能,敢不敢的,先装个样子出来,再缓缓图之。”
“所以我就……嘿嘿嘿,好在二位公主挺配合的,头面从她们宫婢袖子中掉落,她们便不能置身事外了呢!”
“何况我有言在先,尊卑需分明,二公主是在场中身份最高之人,她开口了额,承恩侯夫人不能也不敢反驳呢!”
玄天戌捏了捏她的耳朵,“娇娇真聪明。”
宋娇娇挺起胸膛,骄傲得跟小孔雀一般,“那是,不看是谁教的我!有外公和舅舅们,我便是个石头,也是个会说话的石头。”
“阿嚏——”
宋娇娇揉了揉鼻子,软软地抱怨,“怎么回事呀!鼻子总是痒痒的。”
“抬头我看看。”玄天戌自然不知孩子亲爹正在念叨把孩子找回去打屁股的事,他这会儿只是担心宋娇娇得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