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我不应该,不应该对你这么流氓,我反省,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他一边给余酒拍背,一边轻轻的擦拭她掉下来的眼泪。
余酒不吭声,但是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停不下来,她死死的抿着唇,眼睛通红,嘴唇红肿,头发衣服也有点乱,这副模样跟被禽兽糟蹋了一样。
禽兽徐子将急了。
“怎么了?不哭了好不好?是不是我说错话了?还是我做错事了?你说啊,你说我改好不好?我,我下次不碰你了行吗?”
徐子将连忙松开她,看见她哭的这么可怜,又想抱过来哄,又怕她更生气,他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只能在余酒边上乱蹿。
“祖宗,你说句话啊,我真知道错了!不哭了好不好?你不高兴的话,要不然你打我?我给你跪下都成!”
徐子将真想给余酒跪下了,如果她能停下不哭的话。
“你。”
余酒抽抽噎噎的说了一个字,徐子将眼睛亮了,一个劲的点头。
“我什么,你说,只要你说我就做!”
余酒说不出来了,眼泪再次决堤,一张粉嫩的俏脸愣是哭到发白,整个人委屈的跟被抛弃了一样。
徐子将受不了了,再次把人拥进怀里,轻轻的给她拍背,无奈又焦急的询问。
“到底怎么了?”
“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