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月梅姨抱着他,呼唤了好久,可是他没了声音。”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为什么全没听说?”我不能想象当时的情景,想便会觉得头疼难耐。
“是那个畜生,是蒙长轼!”说出这个名字,绫枳走到我面前跪了下来,“是他害死了月梅姨的孩子,他吃醉了酒,不顾月梅姨的身孕,下了死手对着月梅姨的肚子拳打脚踢。月梅姨才,才失了孩子……不止这样,他还威胁我和月梅姨,若是把这件事说出去,就让人毁了阮家的生意,烧了林家的府邸,还要……”
“还要什么?”我控制不住血气上涌,直要喷出来。
三哥按了我的肩膀:“你坐好。”
“还要……还要……”绫枳说不下去了,用力吞咽着自己的哽咽痉挛,慢慢掀起了自己的衣袖,“他说,若是我们敢把这件事说出去,他不止会毁了阮林两家,还会要了月梅姨的命,还要,还要……我。”
一滴汗落在我的下颚上,我不能直视姑娘的手臂上,肩膀上,三四个明晃晃尚未痊愈的咬痕,似饿狼馋鬼留下的印记。
一旁,三哥已转过身去,我听见他的手攥得咯咯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