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语惜再没有过多解释,温凌带着陆语惜回到定安侯府,温凌没有下马车,只是让下人带着陆语惜回去简单的解释了几句。
不让温凌送也是陆语惜的意思,以她对姜家人的了解,若是知道她和温凌关系还不错,就会让她去求温凌让铭哥儿回去学堂并让她带着姜承怿上去努力巴结上金萍公主。
姜家人一定会把这点价值利用得干干净净,绝没有一点儿浪费。
她没有闲着给自己找事干的人,让下人送她回来,只说偶遇帮助,客套疏离看不出任何亲近。
“你昨晚一整晚没回来真的只是金萍公主府的下人遇见带你过了一夜?”不是去陪你的奸夫?
后面的话姜承怿没有问出来。
他最近花钱找了好多人盯着陆语惜,就是要捉住陆语惜这个奸夫,不管是陆语惜陷害舒舒,害得舒舒佛堂清修还是仅仅出于一个男人的自尊,他都一定要捉住陆语惜这个奸夫。
但是陆语惜太狡猾了,一直按兵不动,没有任何线索与可疑的地方,现在最可疑的就是昨晚陆语惜的一夜未归。
金萍公主就不是个守妇道的好女子,要不然才不会拿着权势与驸马和离,他看金萍公主不过是陆语惜私会奸夫找到借口。
“侯爷觉得昨晚我在哪儿,为什么会一夜未归?”陆语惜自然听出了姜承怿的暗话,“侯爷与其疑神疑鬼,不如多多找找自己的问题,为什么会有那样龌龊的怀疑!”
“好了!”姜老夫人打断,语气并不怎么好,“自从承怿回来你就一直吵,你看看你现在还有个妻子的样子,有侯门主母的样子吗?”
陆语惜:“母亲这话是我一直没事找事一直和侯爷吵?这罪我可不认,不管侯爷出征还是现在归来,我都勤勤恳恳地为侯府操劳,怎么到母亲嘴里就成了没事找事?”
“你还不没事找事!”姜老夫人被陆语惜的顶嘴怒气更大,“你现在就是没事找事,顶撞婆母,不敬夫君,不教子女,要是在别人家里,早一纸休书赶出去了?”
陆语惜的火气也被姜老夫人这怒骂窜上来,“若是指出婆母莫名加上的罪名就算得上顶撞,若对夫君莫名的怀疑证明清白拌了几句嘴就成了不敬,若因为孩子顽劣不上学就成了不教,那这定安侯府的门太高了,还是让侯爷给我一纸休书让我赶紧离开!”
“陆氏!”姜老夫人气得直拍胸口,顺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
姜承怿不忍不住指责,“陆语惜,你好好说话!”
一回来就找事,别人问几句就心虚得不行。
陆语惜:“那侯爷给我说说怎么说话算是好好说话,我也好好学学,别还没有张嘴就被侯爷和婆母按上顶撞婆母,不敬夫君,不教子女的罪名!”
“你!”姜老夫人又喝了一口温茶顺气。
她这还算没张嘴,明明这嘴巴厉害得恨不得咬死人!
陆语惜瞪了一眼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我听母亲给铭哥儿算好日子了,我看铭哥儿现在既然回来了,那就九月初三,我怕铭哥儿在我名下多养几日真把这侯府的金苗苗给养坏了!”
姜承怿皱眉,“不是已经说好不过继了吗?怎么又提这件事?”
陆语惜冷笑,“说好?侯爷和谁说好就和谁说话,一直以来母亲给我的态度都是要把铭哥儿还给二哥,我不再是铭哥儿的母亲!”
“铭哥儿不能过继给二哥,现在是我说的,以后谁也不许再提这件事。”姜承怿一锤定音,“现在算是说了!”
陆语惜没有搭理姜承怿针对的眼神,转而看向姜老夫人,“母亲也赞同侯爷的意见,出尔反尔,不把铭哥儿给二哥了?”
“就养在你名下,连个孩子都养不好,还总是搞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侯府就是被你这个当家主母搞得一团乌烟瘴气的!”姜老夫人故意对着和陆语惜干,又开始指责陆语惜。
“好!既然侯爷和老夫人不愿意把铭哥儿还给二哥,那我就养着呗,不过是挂在我名下的一个养子罢了。”陆语惜也摆烂,没了刚刚商量的咄咄逼人,“既然在我名下那怎么养就是我这个母亲的事,我听说最近朝廷征兵扩招,等会儿我让翠竹帮铭哥儿报名,也省得眼见心烦。”
“陆语惜!”姜承怿叫住准备离开的陆语惜,“铭哥儿怎么惹你了?你这么针对他,一定要把他送出去!你一个大人,能不能别和小孩子较劲!”
“较劲?”陆语惜轻嗤,“既然侯爷说较劲,那这个劲我必须较!”
“我抚养铭哥儿四年,不说功劳也是有苦劳的,每次铭哥儿有点大事小事我哪次不关心?昨天学堂闯祸,我着急忙慌给他擦屁股,他二话不说将侯府马车全部带走,把我一个人丢在山里,金萍公主好心,带我一程,回来却还要被侯爷冷嘲热讽地猜测,不管咋说我这个劲今天非较不可,这孩子我养不了!”
“若侯爷还想让我抚养这个孩子,那我只能送军营,眼不见心不烦。”
姜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