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瞄了又瞄,发现想要射中扑天雕的概率非常小,就算他现在用是仙尊赐下来材料制作的最强弓箭,可是依旧没有任何可能射中躲在最少二百步以外的扑天雕。
这根本就是超出射程了,实在没有办法了,颜良回头看了一眼马元义,意思很明显,能不能钓出这条大鱼就看你的了马元义!
马元义看到了颜良的眼神,知道也该他出场了!
这时扑天雕也给巡河炮使眼色,再次确认一下盘山龙的位置,一会好集火打击了!
巡河炮得到了确认的眼神,这时对着东南角的草人道:“你就是盘山龙?”
听闻此言,马元义沉稳的回答道:“没错,就是老子,话说为何是你一直前来搭话,你们家那个老不死的扑天雕呢,是死了,还是让娘们按在了床榻之上啊?”
听了这话,巡河炮顿时大怒,喝道:“盘山龙,你她娘的死到临头别不自知,此时还敢羞辱我义父,真是不知好歹,一会儿你别跪着求饶便好!!”
“想让我跪着求饶,哈哈,我说三金刚啊,你这嘴是吃了什么粑粑吗?”
巡河炮闻言一愣道:“你这是何意?”
马元义立刻道:“还不懂什么意思,我是说你嘴臭啊,就跟吃了屎一样,臭不可为,老子隔着这么老远都能闻到你身上人渣的味道!”
“你!”
听了这话巡河炮顿时大怒,暴跳如雷,声音震动的喊道:“你,你安敢辱我!”
“辱你怎么了?辱你那是给你面子,我跟你义父说话,你老跑出来答什么话,你算什么东西,你跟老子我是一个等级的人吗?不知所谓,简直丢人现眼,识相的,赶紧把你义父扑天雕找来,不然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马元义对着麦克风说着,听了这话巡河炮都气炸了,这时咬牙切齿。
“混蛋,别让老子抓到你,否则老子非把你抽筋扒皮,大卸八块才能稍解心头之恨!”
巡河炮怒吼连连,听闻此言,马元义哈哈笑道:“有本事你过来砍我啊,没本事别吹牛!”
“我剁了你!”
巡河炮暴怒不止,咬牙切齿的诅咒,咒骂着。
马元义却笑嘻嘻的听着巡河炮暴怒的声音。
骂人这玩意儿,主要玩的就是一个心态,如果心态好,你在骂我,我就当个屁放了,谁也没有办法,可是如果被骂的人认真了,进入某种状态,代入感上来了,那就是瞬间上头,能把人活活气炸了!
这里面最主要的就是代入感的问题,被骂的人代入感直接拉满,便会有一种恨不能杀了对方全家的冲动,这时候一句简简单单的sb,那就好像人格受到侮辱一般,会像一只猫被踩了尾巴一般的跳起来,与人拼命!
而若是代入感没有那么强,那平常日子里,也经常听到人说,这个sb,那个sb的,也没见过谁直接上去给对方一个大嘴巴的时候,这就是代入感不强,根本没当回事!
可是巡河炮平常在山寨养尊处优,除了扑天雕之外,也没人敢如此骂他,出门之后,那更是六匪之一,被人当祖宗一般供着的存在,啥时候听过如此多的额污言秽语,因此这时真的是暴跳如雷,恨不能活剐了这嘴毒的盘山龙!
马元义从巡河炮的反应上来看,就知道这哥们上劲了,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
既然你这么上头,那我就给你加把劲。
想到这里马元义直接道:“巡河炮,某曾听人言,你拜了扑天雕为义父,有此事没有!”
巡河炮闻言喝道:“没错,你想说甚?”
马元义闻言道:“我想说甚,我想替你爹娘把你溺死在粪坑之中,你爹娘养你,就是为了你给别人当儿子的吗?你原本姓名是什么,是不是早就忘记了,巡河炮,连祖宗留给你的姓名都不敢用,你还有何颜面说其他的,你个数典忘祖的狗东西,你还有什么颜面站在这里,跟我音音犬吠,赶紧滚回去,叫你爹前来答话!你个二姓家奴!”
“汝,我日汝祖宗,盘山龙你个王八犊子,你……”
巡河炮这时都气疯了,对面的嘴怎么这么毒,还数典忘祖,二姓家奴,这每一句话都是在戳他的肺管子,他都快爆炸了!
巡河炮想要骂回去,却发现他的骂人词汇实在是太匮乏了,这时他回头希望扑天雕能够过来帮帮他,或者直接让霹雳车轰这混蛋一炮。
可是他什么也没有等到,这时负责霹雳车的二驴道:“雕爷,他们站的位置由于太阳出来了,刺眼的厉害,我这看不太清,怕瞄不准啊!”
闻听此言,郭太眉头紧锁对二驴道:“你这行不行啊?”
二驴这时苦着脸道:“等等,雕爷再等等,我需要时间,再给我一点点时间,我矫正一下方位!”
郭太此时焦急的看着前方,只见巡河炮已经快受不了马元义的毒舌了。
这还是就见马元义喝道:“巡河炮,你往后看什么呢?是不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