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法送人进去的。加快速度查出来那个玄师到底是谁。”
廖羽一听,当即一拍大腿:“虽然还没彻底查出来是谁,但有点线索了,好像是玄门世家,井家的人。”
“知道了,你先去处理吧,等我这边有线索了再给你打电话。”
白珞挂了电话,在桌上写了个井字。她没有听说过,那就大概是在她死后的三千年间兴起的。玄门世家没有道门那么多的规矩,这些人明面上看着还算守规矩,实际上私底下什么都敢做,入世被财阀世家供着好吃好喝,帮他们作恶多端的不在少数。
她起了个奇门,稍作推演后,敲开白琭的书房:“再帮我查一个玄门世家,井家,水井的井。”
刚才白琭起的卦局里,井家才是主导整件事情的幕后之人。黄家起了歹心,联络上井家的玄师,之后布了这样一个局。而黄家之所以想动手,是因为气数将近,已经开始迅速走下坡路。去年黄家上市失败只是一个开始。
而赵松,就像是这盘棋里,误入的跳梁小丑,一个巧合而已。
但白珞活了二百多年,最不相信的东西就是巧合。天衍四九人遁其一,所有看似巧合的背后,都有无数条线,指向一个必然的结果。
只是白珞手里掌握的东西有限,推演不出来究竟哪里有所遗漏。她实力被限制得过于厉害,青衡秘法真正的威力连三分之一都用不出来。
第二天一大早,白琭和廖家几乎同时给她拿来了调查结果。
黄家请来的玄师是井家上一辈天赋最好的那个,是井家当代家主,论实力,在整个玄门都是排得上号的。
但问题来了,黄家怎么请得动的?
白琭放了一叠照片在白珞面前,然后拉开椅子坐下:“这是近一个月来,黄家和井向南所有的来往,我觉得你或许需要照片,就都打出来拿给你看看。根据资料上显示,黄家是意外认识井向南的,之后千请万请才说动井向南替他们做事。”
他比了个七的手势:“给了这个数。”
白珞有点意外:“黄家还真舍得,不过也正常,这种局没有这个数,确实也下不来。”
白琭耸耸肩:“舍不得能怎么办,黄家半年来产业迅速缩水,还欠着银行高额借款,已经抵押出去六处房产了。”
“狗急跳墙了啊。”白珞喃喃一声,“后面就好处理了,我今天再去一趟廖家的工地,把事情给了结了,你今天就不要出门了,在家办公开会吧。”
她说完挑了几张高清一点的照片,给廖羽打了个电话,通知他跟廖宁往工地走,在门口等她。
到了以后,廖羽穿了一件大红色的卫衣,脖子上挂了一块雷击木令牌,整个人也算是武装齐全。
白珞有点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你这是干什么。”
廖羽表情严肃:“辟邪。”
白珞看了一眼他脖子上的令牌:“行,那你好好戴着吧,跟紧点进来。”
廖羽手里是之前白珞让她提前准备的铜盆黄纸还有一个罗盘。白珞拿着罗盘,走一步顿一步地把剩下五枚铜钱挨个挖了出来,然后在洞里各埋下了一张符。
找到阵眼后,白珞将铜盆放下,三两下叠了七八个元宝,撕了纸铜钱,然后一起在铜盆里点着。她双手结印,微微垂下头,闭上眼嘴唇微动,吟唱经文。
她声音不大,但廖羽和廖宁听的清清楚楚,甚至有那么一瞬间看到了四周漫起的金光。然后白珞点燃三炷香,稳稳当当的插进阵眼中。她起身后退一步,拉过廖羽的手,划破他指尖用力一挤——
廖羽愣了一下,然后迅速喊道:“你要童子血吗!!我不是啊!!”
白珞:……
她黑着脸冷喝一声:“闭嘴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