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至腰间。
两个清秀的小伙子一转眼就变成了娇俏的姑娘。
萃杉吓了一跳,疑惑地看向陶灼。
“这样……”陶灼招招手,示意两人靠近些。
……
霍然起身,陶灼往前迈了一步,忽觉脚下不爽,一低头:“我的靴子还在楼顶上!”
“要不……小姐,你穿我的吧。”萃杉弯腰就要脱靴。
“算了算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陶灼把手一挥,大步流星地走出去。
站在朱漆的长廊上,陶灼一声大喊震破天:“焦远图——给我滚出来!”喊着,一路小跑奔向二楼。
“小姐——”萃杉急匆匆追在后面,想阻止却已来不及。
楼梯口的守卫惊得浑身一颤,愣怔着看两个披头散发的女子飞奔而来,硬是不知作何反响。耽迟藏在拐角处对他们摇摇头,两个守卫立刻领会,佯装惊吓,不敢上前阻拦。
“什么人?哪里走!”声音从背后响起,一抹朱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出楼梯口,擦过两个守卫身侧,“傻站着干什么,快抓住她们!”
守卫装作才醒悟过来,连连点头,磨磨蹭蹭跟上去,故意放慢动作,让他们脱逃。
“焦远图——”
又是一声震天吼,惊得楼梯抖三抖。
惊醒了温存梦中人。
“谁?”焦远图揉着惺忪睡眼,感觉对方来势汹汹,情况不妙,“绮儿?绮儿?快让我躲躲!”
早些醒来的连绮姑娘从外厅疾步走进来,柔声安抚:“公子莫急,待奴家前去看看。”
有被吵醒的宾客不耐烦地探出头,只见两个女子在二楼长长的廊道里狂奔。
“焦远图——你个王八蛋!缩头乌龟!赶紧滚出来!”陶灼脸颊涨得通红,两手叉腰,气焰嚣张。
一楼赶早过来听曲儿的客人也被吸引,琵琶声停了,人们纷纷聚集在楼梯上,仰着脖子看热闹。
“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
“莫不是谁家娘子醋意大发,来寻相公了?”
“焦远图——”陶灼不知道焦远图在哪个房间,只好一扇扇推开紧闭的门。
正准备伸手去推,房门一下子被打开,连绮姑娘与陶灼四目相对,两人都是一惊。
陶灼率先反应过来,一把推开拦在门口的连绮姑娘,横眉怒目冲进卧房,奔着缩在被子里的人去了。
焦远图得以看清打断他美梦的人,吓得直接弹跳起来:“灼儿妹妹?”
“好你个登徒子,果然在这儿!”陶灼愤怒地指着袒露半身的焦远图,“我现在就去找焦伯伯取消婚约!”
焦远图一听这话就急了,倒不是怕被退婚,而是怕自己来青楼找连绮姑娘的事被焦老爷子知道,又要打得他几天不敢回家。
“灼儿妹妹,你原谅我这一次,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焦远图以为陶灼心软,说几句好话便不计较了,拉住她的手,苦苦哀求。
怎料陶灼抽回手,一巴掌甩在焦远图脸上:“穿好你的衣服,跟我去见焦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