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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药救父(2 / 3)

腰上歇一口气。

她擦了擦眉角快要滴入眼睛的汗水,抬头向上看去。

高不可见顶,云雾漫漫。

这几日因父亲的事,她郁郁寡欢已久。

如今登高一番心胸也开阔了不少,她不由地朝着山顶大喊了几声。

“郁气尽泄,神清气爽,继续!”

不知又往上爬了多久,太阳已高高挂在头顶。

向上的路已愈发艰难,萧不忧再没有找到可以停下来休息的地方。此时的她需要观察试探许久,才敢决定下一步的落脚点。

她额前的发丝已被汗水黏在了脑门上,一只手紧紧拽着绳子,一只手死死抠在山壁上,均已被磨破流血。这很不妙,血液润滑了掌心,令她好多次险些抓不稳绳子。她只得走几步,便撑着腰,手胡乱而快速地在衣裙上擦几下。

而她一身布衣也早已被汗水打湿了,被风干,又再次被打湿。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就在萧不忧再一次向上探去时,她看到不远处的崖壁上赫然长着一朵花。

花呈七瓣状,棕色渐变至鹅黄。

叶圆形盾状,表面深绿色,被蜡质白色粉末覆盖,背面灰绿色,全缘稍呈波状。

正是一株盛开的木莲花。

“太好了!”

萧不忧大喜过望,身体虽然已经到了极限了,却又硬生生滋出一股力量。

她铆足了力气向上一跃,手一掏,便将木莲花牢牢地抓在了手心。

“嘶。”

萧不忧感觉手心一阵刺痛,忙翻开手掌一看。

原来木莲花上还栖息着一只蚂蚁大小的雪白的蜘蛛,许是摘花惊着了它,它竟在萧不忧的手心上咬了一下,留下一个泛着青色的伤口。

“小家伙咬人还挺疼。”

从小没少被这些蚊虫蜘蛛咬过,萧不忧也不当一回事,甩甩手将蜘蛛甩掉,而后将木莲花小心翼翼地揣进胸前。

可就在她刚按照预定的下山路线向下了几步时,却感觉不对劲起来。

萧不忧低着头往下看,只感觉头重脚轻,手软无力。

“不是吧,好不容易才拿到……别晕,再坚持一下呀。”

她使劲咬了咬舌尖,想要再给自己鼓鼓气。

不料下一秒,萧不忧手上一软,竟直直向山底跌了下去!

这下完蛋了!

还未落地,萧不忧便眼皮一沉,意识模糊了。

闭眼前,她似乎看见一个模糊的白色的身影,御空而来。

再次睁开眼时,萧不忧发现自己正躺在一棵大树下。

自己毫发无伤,连先前爬山磨伤的手都被人细心地包扎了起来。

萧不忧赶紧向胸前摸去,木莲花也完好无损。

“呵,不关心自己的伤势,反倒对俗物这么在意。”一道声音响起。

萧不忧这才注意到不远处的火堆旁有一名男子。

他束着马尾,额前留着细碎的刘海,身着一袭黑红色的劲装,腰勒得极细,显得利落极了。

他是萧不忧这十五年来见过的,最好看的男子。

倒不是说他的长相有多么惊为天人,尽管五官单个拿出来也是好看的,最难得的却是他的神态。

他顶着一张老子天下第一的自信至狂的脸,却并不让人讨厌,还无端生出几分喜爱。

就好像他本就是天下第一,合该如此骄傲。

如今,他也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嘲笑道:“这世上总是有这么多无趣的俗人。”

萧不忧从不是个在乎他人看法的人,今天却也忍不住向他解释:“这是救我父亲命的药。”

男子听闻此言竟也认同地点点头:“既然是救人命的药,便不是俗物了。我叫江桓,刚才口不择言,给姑娘赔个不是。”

萧不忧撑起身体,盈盈一拜:“我叫萧不忧,多谢救命之恩。如今我赶着回去救父,便不多叨扰了。等我空闲下来,一定结草衔环以报今日恩情。”

不料江桓却连连摆摆手:“打住打住,我可没有救你。我只是生了个火,坐在这顺便等你醒来罢了。”

萧不忧一愣,想起了昏迷前那个白色的身影,难道不是错觉吗?

是真的另有其人,还是眼前之人谦逊?

可时间紧急,也来不及再细究了。

萧不忧再拜,道:“无论如何,江公子守候之恩在下万分感激。”

说罢,她便匆匆向家里赶去。

江桓平白受了萧不忧两个大礼愣了一会,随即也慢悠悠地跟了上去。

回到小木屋时,白若还在苦苦地等待着。

她见萧不忧平安无事,高兴的又哭又笑,忙抹着眼泪:“太好了,阿忧,我就知道你能逢凶化吉。”

萧不忧来不及向她细细说明身上发生的事,只管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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