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腿上的触感没有消失,一屁股坐在了男子的膝处。
无灯的屋内黑漆漆的,腿上的东西愈发乱窜,迫使她的身体不断后倾。
“屋里有怪东西......”
随着一道紫电映亮窗棂,背后略微僵住的男子终于有了反应,一手撑住她的背脊,另一只手松开猫崽,目光自她身后,落在了鼓起的裙摆上。
也不知是不是习武的缘故,他的势力如鹰隼般犀利,在暗夜中也能捕捉到异常,就在那“怪东西”再次向上拱起时,他一把将其拢在了掌心,连同颜婼腿上的软肉。
男人的手修长宽大,指尖抠疼了颜婼的皮骨。
一股疼痛的酥麻四散开来,颜婼面色红透,挣扎着想要起来,却被顾怀安按住一侧肩头,桎梏住了她。
覆在颜婼腿上的那只手慢慢有了动作,顺着她的裙摆一点点驱赶着“怪东西”,越过膝弯,再至脚踝,在颜婼本能曲起腿时,将“怪东西”彻底撵了出去。
落在榻上的“怪东西”发出“吱吱”声,立即钻到炕几下,却在瞧见一只双眼发亮的猫崽时,龇牙炸起毛,装死过去。
顾怀安自身后松开颜婼,探手向炕几底部,摸到了装死的小家伙。
“是只仓鼠。”
比起男人的冷静,颜婼显然是不冷静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顾怀安,你、你放肆。”
她甚至隔着软柔的绸缎,感受到了他指腹的薄茧。
闻言,顾怀安丢开仓鼠,掏出锦帕擦拭起手指,一根根擦拭得极为认真,也不知是在擦掉仓鼠的气味,还是女子裙上的熏香。
“是公主说有怪东西,若是暗器呢?臣不过是在尽本分护主罢了。”
自知理亏,颜婼闷声坐到另一侧,心跳乱的一塌糊涂。
这时,房门被人推开,赟亲王带着厮役走了进来,还善解人意道:“省些油火,点一盏大灯就够了。”
厮役走到一架连枝灯前,依次点燃上面的蜡烛,驱散了昏暗。
赟亲王看向窗前软榻,一眼瞧见自己的仓鼠正在被猫崽舔舐,吓得飞扑过去,抓起仓鼠护在手里。
颜婼捏捏侧额,只想快点离开。
大雨初歇,华灯初上,屋外的地面被雨水涂了一层“酥油”,很是湿滑。
半启的槛窗前,顾怀安看着那抹月华身影消失在视野中,抓在猫崽上的手指无意识地加重了力道。
大腿上似乎还留有女子慌了坐下来时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