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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物还喜欢吗?”那只雀鸟是褚凫送她的其中之一,美名其曰排忧解闷。
呵,可真会送,他不提也就罢了,提了夏汀凝想对着他的脸挥一拳。
“喜欢,主上很会挑礼物。”她假惺惺的笑。
褚凫像是听不懂弦外之音,邪肆的笑着:“那便好,还想要什么、或者缺什么,随时都可以同孤说,凝凝便是想要这魔族的天下,孤也给得起。”
夏汀凝在内心冷嗤:“那不如把这尊主之位让给我如何?”
褚凫听罢果然脸色微变,语调也不似方才那般轻松:“别闹,凝凝。”
夏汀凝不以为然,继续戳他脊梁骨:“不是你说的就算这魔族的天下也给得起吗?那区区尊主之位又算什么?”她向褚凫走近,步步紧逼,“还是说你所谓的爱也不过如此?从始至终,你最爱的都只有你自己罢了。”
男人的承诺往往和放屁没什么区别。
她就知道,褚凫所说的“天下”,不过都是在他之下罢了,他又怎会准许你成为上位者?
许是言辞太过犀利,褚凫的脸更加阴沉,黑的快能滴出墨。
“闭嘴。”
“怎么?是被我说中了吗?”
“孤叫你闭嘴!”
褚凫无法接受质疑,一把扼住夏汀凝纤细的脖颈开始缓缓收紧,他没有选择下死手,更多的只是在威胁,他想弄哭眼前的少女再让她红着眼娇声求饶,他想让夏汀凝明白在绝对的力量前,除了乖乖听话依附于他,没有更好的选择。
只可惜比起关在囚笼的娇雀夏汀凝更像只不肯吃嗟来之食的麻雀,直到面无血色,快要窒息她都还是一言不发。
褚凫有些焦急,声音也带着颤抖:“夏汀凝!你是不是当真以为孤不敢杀你?”
回答他的仍是沉默。
“你快求孤!求孤放开你!你说话啊!”他已经有一些疯魔了,只是在看见少女逐渐微阖的双眼后,还是缓缓松开了桎梏。
他还是做不到真正杀死她,不管是出于爱意还是占有欲。
白皙的脖颈上很快便留下一道深色的红痕,像绳索一样致命环绕,正如呼吸不畅的夏汀凝只能伏在地上不停喘息,始终无法得到真正的自由。
褚凫神情复杂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心竟跟着隐隐作痛:“为什么?孤对你还不够好吗?为什么你就不能听话一点?为什么就偏要和孤作对?”
“凝凝,你怎么能质疑孤对你的爱?孤一直把你捧在手心上宠着,又怎会不爱你?还是说你以为这尊主之位是好当的?凝凝,你太天真了,孤就算同意了,底下的人也定然会反对,坐上那位置只会换来更多危险,你怎么就不明白孤的苦心?”
“凝凝,你只需安安心心嫁给孤,做孤的魔后,被孤永远保护在身后就好了。尊容和宠爱孤全都给你,孤让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以后谁也不敢欺负你。”
他说着竟低下身子激动的抱住了夏汀凝,连自称也变了:“哥哥爱你,哥哥永远爱你……哥哥也不想伤害你的,做这一切都是因为太爱你了,所以不要再说让哥哥伤心的话了,好吗?”
夏汀凝油盐不进,只想奋力推开令他作呕的男人:“滚!别碰我!”
“凝凝,不要再试图激怒哥哥。”褚凫眼眸微眯,捏住她的下巴高高抬起,眼底也闪过一丝阴鸷,语气里尽是不容置疑,“凝凝,你应该清楚,惹怒哥哥对你来说并没有任何好处。”
他像恶鬼,用最深沉的语调说着最瘆人的话:“哥哥承认,哥哥舍不得杀你,但这并不代表哥哥没有别的手段可以折磨你,凝凝应该也不希望囚禁对你来说只是开始吧?还是说……”他轻轻撩拨起夏汀凝的下巴,温柔的好像恋人间一样在说情话呢喃,“凝凝已经迫不及待想和哥哥提前圆房了?”
话说完,男人的另一只手已经游走在了她的腰间:“凝凝,哥哥还是对你太温柔了,之前一直都舍不得强迫你,让你彻底忘了要学会听哥哥的话。”
“你说……”他的手突然滑落在她的小腹,柔情又邪气,“这里要是能有一个新生命,是不是你就不会离开我了?我们之间也会越来越好?”
他甚至已经在想用一个孩子彻底拴住她。
其实褚凫并不喜欢孩子,只是他听说女人一旦有了孩子就无法轻易摆脱婚姻,反倒会越陷越深,那么他们之间的羁绊也就越来越难解开了,只会生生世世纠缠在一起。
“不、不要!”夏汀凝瞬间感觉血液逆流,身体也跟着僵硬发冷,褚凫说的没错,惹怒他的确没有任何好处,他只会反过来用尽各种方法折磨她,甚至如他所说的再难离开。
没有绝对的实力,就没有资格逞一时嘴快。
她确实太冲动了,再这样下去计划会彻底破灭的,这次回来的目的又不只是为了完全摆脱褚凫。
肩颈突然传来一阵酥麻的痛感,是褚凫在啃咬她,调情一样的惩戒,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