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症,蒜素胶囊简直一治一个准。而任凭她再如何宣扬普通胶囊的上不得档次,能救命的东西还是会被有钱人想尽办法攥进手里,毕竟东西这么便宜,买回去不论是做人情还是做二道贩子都不亏!
产能就这么多,药全被有钱人买走了,普通人生病了去哪里买药?这与雪雁的初衷背道而驰。于是雪雁给店铺里请了一位老大夫坐馆,要求老大夫现场把脉现场开药服药,特殊情况特殊处理。
限购加现吃这两把斧下来,虽不能完全禁绝某些人囤积居奇,却已经是她们能想到的最有效的解决方法了。要完全解决这个问题只有提高产能,扩大供给,这事急不得。
这天两人约在店里对账、分红。
“来,这份是你的。”雪雁将一张恒源银庄会票递给徒明月,上面“五千两”的数字让她双目放光,这可是她自己挣的钱!自己能全然支配的钱!
她有钱了。宝丰阁的头面,同美行的蜀锦……以往娘亲限制购买的东西她现在自己就能买到!
激动过后,见雪雁收好账本,徒明月难以抑制心中的喜悦,推了推雪雁,打听道:“这些钱你准备怎么花?咱约个时间一起去西大街逛逛?”
西大街是著名的娘子街,时兴衣物首饰应有尽有。
雪雁摇摇头:“我准备投进新药研发中。”
徒明月一愣:“新药?”
“如今还未出现仿制品,那是看在你们王府的大面上,但以后就说不准了。”雪雁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去了,“研究新品势在必行。”
她已经有了两个大方向,一个是治疗心疾的硝酸甘油,一个是治疗疟疾的青蒿素。待王熙凤那边的海外渠道打通,青蒿素尤其适合销往国外。
“那、那我也投。”徒明月将会票放到桌上,推给雪雁。
雪雁挑眉:“你确定?新药可没那么快做出来,中间都是亏钱的。”
徒明月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感觉胸中一片澎湃,促使她做出这个奇怪的决定。她想做就做,明艳的脸上露出坚定之色:“我亏得起。”
“当真?宝丰阁的头面不要啦?”
徒明月掐了下她的脸肉,得意道:“我找父王要去。”她干成这么大的事,要点奖励不过分吧?
雪雁差点忘了这家伙还是个权二代,有钱得很。当即将会票收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徒明月:“……”
回到荣府,雪雁还未进门便听到屋里传来凤姐儿独有的爽利嗓音:“宝玉,听说你又被先生打板子了?”
宝玉腾的一下红了脸,本来觉得没啥,但在林妹妹面前就觉得丢人了,他支支吾吾不好意思看黛玉。
“你肯定又顶撞先生了罢?你就是轴,顺着先生说话又不会掉一块肉。”
那不行。
宝玉坐直身:“我偏不要做禄蠹之流。”
凤姐儿听不懂什么禄蠹不禄蠹,恨铁不成钢:“你心里自然不做,面上装一装还不会么?和先生作对,他往老爷跟前一告状,还有一顿好骂。”
宝玉撅嘴偏头,不说话。
黛玉知道他并非不喜欢读书,而是不喜欢顺着大人们所想带着追逐功名利禄的“上进之心”去读书。
对于这个说法黛玉不做评价,似她父亲,因为家族再无爵位可袭而通过读书科举做官,真按宝玉的说法显然是要被分到禄蠹里面去的。但父亲做官实心任事,算得上一个合格的官员,可见事无绝对。而她也知道宝玉为何会持有这个想法,毕竟他生长在人来人往的国公府,见多了为功名利禄而汲汲营营攀过来的人……
她对此理解并尊重,并未试图以自己的父亲为例去扭转宝玉的看法,毕竟每个人都是独一份的思想,经历不同,见识也会不一样。
见宝玉面露不快,黛玉安抚的看了他一眼,转移话题:“凤姐姐,我和姐姐新调了抹茶味的奶茶,你试试?”
“快给我倒一杯来,”凤姐儿果然被奶茶引走注意力,捧着热奶满足的啜饮一口,“雪雁怎的还没回来。”
“那不就是了?”平儿眼尖,一眼就瞧见雪雁了,笑道:“雁姑娘快来,她等得心焦呢。”
“小蹄子,这就编排上我了,一会儿敢叫你也焦一焦。”
屋里众人笑起来,雪雁洗手换了衣服,出来坐到凤姐儿旁边,“有消息了?”
凤姐儿得意挑眉:“这世上就没有能难倒我的。你们那东西可红火,还有人托到我面前让我给她带些呢,你可一定要给我留些。”
这个没问题,雪雁应下了。凤姐儿便拉着雪雁到了隔间说起正事:“……与我们联系的说是佛郎机的一个什么男爵,你说西洋人好笑不好笑,爵爷竟亲也能放下身段儿跑出来做生意。”她不住摇头,恐怕也是空有名头的破落户。
见雪雁不置可否,凤姐儿继续说:“他们生意做得大,在京中派有代理人的。今儿个刚联系上,我一得到消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