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的柳条编织成柳罐,这个柳罐经水浸泡以后,可以滴水不漏,而且取材趁手,寻常人家也能用得起。”
“所以你跑到厨房那边转悠是看这个的?”凌霜听了凤熙然讲这些也是诧异,她什么时候懂这些东西了?
“当然,不然你以为我去那边干啥?”凤熙然挑眉。
“我以为你是去臭美看水底影子的。”
薛晨曦不合时宜的话惹得凤熙然差点一个踉跄,这人脑回路怎么就……?不过她后来想想,原身和薛晨曦也算是草包三人组一员了,便不和她计较,傲娇地又给打井队和保长那些人交代一番。
总体来说,事情真的挺杂,看起来简单,做起来很吃力繁琐,难怪总说吃水不忘挖井人,也不知自己以后那个计划能不能落实。
交代一番凤熙然让众人先去忙活,飞霜盯着,待会自己去查看,保长则钱金桂一家则带着风水大师,先去商议迁坟事宜,等坟迁好便可以开始施工挖井。
凤熙然觉得自己脑容量不够,要好好歇歇,倚靠在钱金桂家的椅子上,墨言上前贴心给她捏头。
“累了吧,喏!”药香从她随身携带的布兜里掏出一个饼子:“怕你饿,特意给你留的,够意思吧!”
“好姐妹!”凤熙然冲她笑了一下,扯着饼子便开始咬,额,干得有些咬不动,方才自己急着用膳,这会子感觉都有些饿,囫囵吞几口,就没胃口了,不禁念叨:“还得是墨言做得饼子,干了也不磕牙。”
墨言笑笑继续给凤熙然捏肩:“殿下,若是喜欢,回去我便做着给你,以后出来带上罢了。”
星竹则冷哼一声,丰竹则朝着墨言翻翻白眼。
凤熙然见这二人眼神便知他们对墨言有意见,忍不住对景飒道:“你看你的人,这眼神,啧啧,跟刀子似的,我呢,认了墨言当干弟弟,以后可得担心着些。”
“啊!墨言他不是男侍?凭啥?”薛晨曦听了这话倒是比景飒先发出不满,认墨言当干弟弟,那岂不是也算凤沐晴干弟弟?她心中顿时不满,这一个贱婢怎配和凤沐晴称姐弟?
凌霜原先因凤熙然言谈举止还有些改观,如今听了她这话也是不悦,还是一如既往的荒唐,忍不住嘲讽:“一个下人,若喜欢,回去多赏赐些金银细软便是,实在不行抬举他个侍郎,你府里除了正君,连个侧夫和侍郎都没有,做侧夫也行,何必自取其辱。”
一进门的飞霜,刚才听到凤熙然的话心中诧异,隐隐约约带着欣喜,如今听凌霜和薛晨曦的贬低看向墨言,怕他难过,见他面色如常便放下心来,也寻一处站着和飞雨对视,眼露疑惑。
丰竹和星竹听了凤熙然的话也是没想到,急急看向景飒,景飒听到方才的话,手中杯子只是顿了下,又抬起来镇定喝水,他倒没想到凤熙然对墨言的喜欢不是那种意思。
兰韵则和药香凑热闹般好笑看着几人的官司,沐心则还是发呆想着之前凤熙然和她说的事情。
凤熙然听了薛晨曦和凌霜的话,拍拍墨言的手,给他一个微笑,对着薛晨曦他们道。
“我这一生景飒一个郎君足矣,青青子衿,悠悠我心,娶娶那么多作甚?委屈了墨言也委屈了景飒。”
原本喝水的景飒,听了这话心中一怔,水噎住轻咳出声,他之前以为凤熙然在宫里和凤后说得话是赌气,没想到是真的?他有些不敢置信看向凤熙然,这人是何事对自己动了心思。
众人都觉得凤熙然如此痴情,一生只一郎君!不过想想凤英凰,也能理解,不过凤熙然以前百草过不沾身只是为这?
凤熙然可不知众人对她感情之事竟有这么多误会,她也正想找借口解释,省得以后给她乱点鸳鸯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