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从未来过一般。
凤熙然觉得肚子喝酒似有些撑,看着那燕窝胃口尽无,又重新看回殿中男子跳舞。
又过几日,小厮来报景夫郎病了,府中之事暂时无法分忧。
“景夫郎一直习武,身体很好,怎么好端端的病了?派人去请太医,并去小厨房盯盯看今晚吃什么,顺便让人给夫郎准备些白粥,送过去。”
“主子,您何不趁此机会去看看夫郎,好讨夫郎欢心?”
说话的是通房男侍墨言,这是凤熙然原来最喜欢的男侍了,长相也是不光原主喜欢,她自己也看着顺眼,清秀俊朗,穿着淡蓝色衣袍衬得脸庞如玉,笑起来梨涡甜甜的很是治愈,不像其他男侍那般扭捏。
女帝在私生活方面对凤熙然管理极为严厉,目前娶了正夫景飒,侧夫那些位置还是空缺的。墨言的地位低下,不求当侧夫,能给凤熙然当侍君他也就心满意足了,所以他不光巴结凤熙然,也同样巴结着景飒,毕竟那是唯一的正夫。
以前凤熙然答应过以后让他当侍君的,不过她不是原主,这墨言注定要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了。
“这事你暂且别管了,你最近怎么样了?”凤熙然想到自己已经好几日没见墨言了,便问。
墨言见她问起自己以为她是顾念旧情,终于想起自己的,他自觉自己比不上景夫郎,但和草楼的那些莺莺燕燕相比比,起码他身家清白身子也是干净。
“主子,奴家。。”他眼圈瞬间感动的通红,含泪。
“墨言,你和我也算是一起长大,这些年你伺候的我也算尽心,你的心意我也是知道,你是好男子,也算是我辜负你了,你放心,我定会给你找一门好亲事让你去当正夫。”
墨言一听这话瞬间如晴天霹雳,主子是嫌弃自己了?
凤熙然庆幸原身再是风流不羁也没有随便夺了别人的处男之身,怕他想歪,“这么些年,你也是知道我的,没什么出息,我不值得你的真心。你放心,我到时候定会让你风光出嫁,不会让人欺负你去。”
她自觉对墨言仁至义尽了,毕竟他年纪的确算是被原主耽误的,自己既不能娶他就不能让人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
“奴家明白。”墨言也不是喜欢痴缠的人,他点点头就含泪退下了。
凤熙然看着渐渐消失在拐角的人影,一阵叹息希望他能明白不要走歪路。
墨言走远了以后立马捂脸小声的哭泣,他只当是凤熙然一时被草楼的那些人迷了心,他想到时候等景夫郎醒了好好求上一求,他长这么大从未离开过太女府。
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他压根不知道,这么多年皇太女对他还算不错性格虽是阴晴不定但也从未动过他一根手指头,他只听已经嫁出去的那些哥哥讲自家妻主还会打人,他看过伤口很是狰狞,心里一阵害怕,一定是草楼的人迷了她的心智,他擦擦眼角的泪安慰自己。
身后一身影见那低低哭泣的男子,本想拿出手里的帕子,最后看了看,还是忍住,紧了紧手心,呼出一口气,没有打断那个伤心的人,回去找凤熙然复命了。
几日过去了,凤熙然听说景飒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也算是欣慰。
没了景飒这贤内助,硕大的皇太女府有些事情让她这么一个不熟悉的人来打理还真是毫无头绪,而且事情那么多又杂,她原来做老总事事亲力亲为,结果呢,把自己累死了。
现在有一群好下属还有“贤内助”还是好好利用利用让自己轻松些,看看眼前一堆账目她喊飞霜去给景飒送些补品,好好犒劳犒劳下,好让他赶紧恢复给自己干活。
“主子你说,那女人前几日对你不理不睬,现在她是想讨好您吗?要不要丢掉?”
一穿着深青色紧身衣袍佩剑的男子一脸嫌恶的盯着着眼前的东西,对着窗前一个月白色身影道。
男子回头看了眼桌上的东西,轻咳了两声,嗓音像泉水一般清澈冷例“不得无礼,东西暂且先收着,看看她打什么主意,这么好的东西送给需要的人也是极好的。”
他朝着然苑的方向望去,这次装病试探想引起她的关心,没想到她居然不上钩。
自从二人交恶以后,自己除了景苑真是哪里都去不了,还怎么获取她的信任?
皇宫里天凤女帝凤天凰听到了从市井传来的流言,勃然大怒,“那个逆女,来人把她给我叫过来。”
凤熙然收到命令就被催着进宫了,随行的当然还有景飒。
她今日穿着一身淡蓝色的长裙,边边是银线勾勒的银黄色小花,很是低调,头戴珠钗,显得不像平时那么张扬,也衬得她的肤色越发白皙细腻,她完美的继承了帝后容貌的优点,美目璀璨,在天凤国算的上是数一数二的美人了,不得不说凤熙然对原身的美貌很是赞赏,可惜名声很臭。
她打量跟着过来的景飒,这人今日穿着藏青色长袍,眼睛炯炯有神,鼻梁像完美雕琢的艺术品,脸色还有些苍白,的确是个美人,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