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小心翼翼的问着。 在他话音落下之后，没了电视机的响声。 整层楼更是显得寂静的有些诡异。 “有人跟我一起来，是我的女朋友。” “之前导师应该也见过他一面。” “在被传到校长办公室” “陈卓威见最后一面的时候。” 那时候很多校方的人都在。 只不过那些老师们都没有说话而已。 他们是被副校长叫来旁听作证的。 只要龙一有那么一点含糊其辞。 他们就可以当堂作证，说龙一心虚。 并没有直面回答那些对他的直问。 “那些学校的老师没有对我有任何提问。” “可见他们心里也并没有怀疑我。” “导师你最了解我，肯定也不会怀疑我。” “我不怪你在学校里跟我说的那些话。” 龙一确实不相信。 一直带了他几年大学的导师。 会不了解他的人品。 把学校老师叫来，陈卓威这么做的目的。 其实也是为了给龙一施压。 在他看来，自己就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 只要把所有校方的高层跟导师都叫来。 龙一自己就会心虚口不择言。 “你这好话软话都说了。” “怎么你的导师还不开门呢？” “不会是对你心存愧疚。” “已经不打算再见你的面了吧。” 陈悦听不到里面有任何动静。 这一次是直接连回话都没有了。 她更是觉得怪。 等了大概有两分钟的时间。 导师才把房门给打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胡子拉碴。 非常憔悴的脸。 这让龙一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人。 是那个西装革领。 把自己打扮得斯斯文文的导师。 “我知道，总有一天你会上门来找我。” “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陈安的那家案子还没有判下来。” “你就发现这其中的一些不对劲了。” 导师的眼下布满了青黑色的眼袋。 可见他这些日子以来就没有一天睡好的。 不然也不会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 “我在教你的第一天。” “就知道你跟其他的学生不一样。” “果然我没有看错。” 龙一也不知道怎么回应他。 导师所教的那个学生。 可跟现在的他不是一个人。 不过导师能这么说。 就充分显示原来的龙一。 也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 “别在门口站着了，都进来坐吧。” “你们两个孩子大晚上的。” “过来一趟也不容易。” 龙一带着陈悦入了这间教师宿舍。 他发现这公寓比他想象中的要简陋一些。 一房一厅还带着一个厕所。 除此之外就什么也没有了。 或许是因为独居的关系。 导师的衣服堆叠的到处都是。 显得凌乱不堪。 “我这地方比较杂乱，你们不要介意。” “有什么想问的就尽管问吧。” “现在我也没有什么不能说了的。” “那些该遭到惩罚的人。” “也通通都已经消失了。” 导师把一件男士的短裤收拾起来。 朝着陈悦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这举动还是一样斯文有礼。 “导师，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 “校方的人怀疑我。” “是为了保护真正的嫌疑人？” 在事情发生之后第二天。 龙一就被导师跟另外一个人。 收走了他的鞋，说是要取证。 那个人说是相关部门的人。 但是现在想想也未必了。 “那个人是副校长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