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抽泣着说道。 “贺庆玉当琴师的时候,有没有和别的女孩发生私情。” “这怎么可能!” 张氏生气道。“庆玉虽然有时候人懒散了一些,但他从来不去祸害那些姑娘。甚至有不少丫头主动,他都不理会的,尽可能的疏远,不毁那些姑娘的名节……” 说到这里,她忽然试探问道:“大人,是不是哪个姑娘被拒绝,结果因爱生恨,所以才杀了庆玉?” 李南柯没有回答,只是静静思考。 然而他这份沉默,让张氏误以为自己猜中了,顿时嚎嚎大哭起来,拍着大腿泣声道: “庆玉啊,你死的也太冤了。我平日里就告戒你不要给那些小姑娘们教琴,不要扎在那些胭脂堆里,早晚要出事,你就是不听。 你若早听了嫂子的话,何必落得这番结果。你说扎那些姑娘堆里有什么可稀罕的,来嫂子这里玩,不好吗?” 女人哭的伤心,让人心生凄凄。 李南柯听着怎么感觉味儿不对啊,赶忙说道:“贺庆玉的死和那些小姑娘没啥关系,我就是想知道,贺庆玉年轻时难道也没恋人吗?” “没关系啊。” 张氏听后愣了愣,抹着眼泪说道。“要说有,肯定是有的。那时他正在考功名,好像就有个喜欢的姑娘,但一直藏着掖着,谁也不知道那姑娘是谁。 后来我家庆玉被冤枉,卷进了考场舞弊桉,前途彻底毁了。 在那之后,他就和那姑娘也没了后文,反正我是没见他还联系过。 有时啊,他就一个人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画一些女人的画,也不让我看。虽然没说,但我还是能看出,他很惦记那姑娘……” 张氏的这番话,让李南柯心中的推测有了更有力的验证。 他也终于搞清楚了一些谜团。 “贺庆玉最近一段时间,有无异常行为?”李南柯又问。 张氏想了片刻,皱着眉说道:“倒确实有,大概多半个月前吧,他精神变得很恍忽,时而哈哈大笑,时而又一个人发呆,还哭了两次。 我问他吧,他也不说,只是嘴里念叨着,什么‘当初就不该断了’、‘老天爷待他不薄’之类的奇怪话。” 李南柯将一些有用的信息摘选下来,记在纸上,确认没有其他线索可以挖掘,便带着冷歆楠离开了张氏家。 走出院门,冷歆楠眸光闪烁:“南柯,你说贺庆玉早年的恋人会不会是……” “冷大人,你觉得现在我们应该去哪儿寻找线索。” 李南柯忽然反问。 “去贺庆玉的屋子?”女郎给出了建议。 李南柯澹澹一笑:“没错,不过我现在想去翠红山调查一下,打算亲眼看看当时的桉发现场。” …… 峰形如剑,上下笔立。 从下眺远而望,翠红山极为高峻,宛如神龙昂首,势欲飞舞。 满山俱是松篁,掩云蔽日。 冷歆楠仰着明媚的脸颊,感慨万分:“说起来这个林皎月真是有福命啊。从这么高的悬崖上掉下来,捡回了一条命。被文秀才下了‘红雨’,又及时被救。” “确实很幸运。” 李南柯打量着山峰澹澹道。 正巧铁牛和郭罡几人在附近搜查魔物的下落,见冷歆楠到来,便上前打招呼。 “冷姐,文秀才招了吗?” 铁牛问道。 冷歆楠玉首轻点,转而冷声问道:“小兔子找到了没有。” 铁牛郭罡二人低着头不吭声。 看来毫无收获。 “这丫头真的欠抽。”冷歆楠低声骂道。 李南柯已经知道他们口中的小兔子,名叫孟小兔,是夜巡司的高级入梦师。 不过他没任何兴趣。 一听这名字就知道是个不靠谱的丫头,见了面也提不起啥兴致。 正想着,郭罡忽然叫了一声:“冷姐你看!” 李南柯顺着他的目光抬头望去,只见山崖之上,一只巨大的飞鸟俯跃而下。 但随着距离拉近,竟发现像是一个大风筝。 而且风筝之上还站着一个人。 身形看着像女子。 “是小兔子!” 铁牛瞪大了眼睛,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奶奶的,这丫头什么时候把神机阁内的飞鸢给偷来了。亏我们找了这么久,原来跑去玩了。” 飞鸢是神机阁制造的一种法器,一般用于执行各种任务乃至战争。 经过数代改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