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想问,我帮你们牵线,要把好关。” “认识这么多年了,你不相信我吗?” “不是不相信,而是人的感情不是一句两句道理可以说得清的,问清楚对大家都好。” “也对。不过,玲玉真的没有向你和名姝打听过我吗?” 沈君兰沉思片刻道:“没有问我,但我想,玲玉跟名姝肯定交流过,毕竟她们是闺蜜,名姝也有为你们牵线。” “好的,我又有信心了。”于乐说。 沈君兰笑说:“我很意外,你对玲玉竟然这么执着。” “执着吗?” “执着。” “那就执着吧。”于乐笑了笑,不知是苦还是乐,“我可能就栽在玲玉身上了。” 沈君兰说:“我想起西方文化中的丘比特,丘比特喜欢愚弄人,中了箭的人不一定会……” 于乐:“……沈教授,这里不是你的课堂,我们在中国,不讲西方文化,说不定月老给我和玲玉牵了线呢。” “有这个可能。”沈君兰道。 于乐:“终于在登机前听到了一句想听的话。” “归途顺利。” 沈君兰挂断电话,轻叹了一口气,她刚刚其实是想委婉地劝于乐不要过于执着,但最 终还是选择尊重于乐的选择,这是于乐自己的人生。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名姝从里面拉开门,探出脑袋,“沈教授,help!” 沈君兰笑着起身,“老婆稍等,我马上给你拿浴衣。” “谢谢沈教授。” 接过浴衣时,沈教授飞快地吻了一下沈教授,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关上浴室的门,心脏怦怦跳地想:她刚刚那样算是引诱沈教授吗? 换好浴衣,名姝从浴室出来,沈教授面色如常,并没有想要讨要什么说法,只是拿着浴衣一脸正经地走进浴室,经过她时,还体贴地说:“老婆累了,可以先睡,不用等我。” 名姝躺到床上,想自己这几天确实有些累,但沈教授一定比她更累。 想到这些,名姝便睡不着了,她等沈教授出来。 沈君兰洗完澡出来,看名姝还未睡,走过来问:“睡不着吗?” 名姝说:“有点。” 沈君兰开始思索有什么方式能够帮助名姝入睡,就听见名姝道:“沈教授,你坐到我面前来,背对着我坐。” “做什么?”沈君兰笑问。 “你先坐下嘛。” “好。” 沈教授依言坐下,很快就感觉她的身后有一双温暖柔软的手搭上了她的肩,轻轻地按了起来。 “沈教授放松,你的肩膀有一点僵硬。” 沈君兰这才意识到自己也有一些紧绷,这几天一直都在面对各种媒体、以及沈氏集团里一些不安好心的老狐狸,根本没办法放松。 但此刻,她在名姝的手下放松下来了。 “力度可以吗?”名姝问。 “很舒服。”沈君兰由衷地说。 享受了一会儿,沈君兰怕名姝累,反手覆住了名姝按在她肩上的手,“可以了。” 名姝以为沈教授说的可以了,是可以一起躺下睡觉了,没想到沈教授只是跟她互换了位置,也帮她按摩了一下肩颈。 沈教授的手更有力度,按着她很舒服。 名姝忍不住开玩笑说沈教授像是去学过。 沈教授笑着回她:“前几年经常出差,途中用了很多按摩椅,模仿的是按摩椅的力度,一开始会觉得有点疼,但放松效果很好。” 名姝禁不住赞叹:“沈教授好厉害。” 在她心目中,沈教授是那种不管去做任何行业都能发光的人,天生闪耀。 “老婆也很厉害。” 名姝笑了,扭头说:“沈教授,我们睡觉吧。” “好。” 沈君兰拥住名姝,两人倒头就睡。 一觉到天亮,她们又要回归正常生活,名姝回公司上班,沈教授也要回学校上课。 名姝很明显察觉到自己这次回公司,同事们看她的眼神都变了,变得比之前更复杂了。 名姝很敏锐地解读出那些眼神中蕴含的种种情绪,可怜、畏惧、轻蔑、疏离…… 名姝并不在意,继续向前走,来到自己工作的办公室外,她才有些紧张,办公室里的是她日常真正一起共事的同事,凌寒也在里面。 不知道她办公室里的同事对她的态度会是怎样。 名姝突然不敢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