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名姝美极了。 眼睛被蒙上白丝巾,名姝显然有些慌张,沈君兰扣住名姝的腰,用力,名姝便被推着靠近她一步。 “沈教授!”名姝惊慌地喊了一声。 沈君兰差点吻到名姝泛红的侧颈,闻言停顿,“怎么?” “我……我还没有洗澡。” “洗好澡就可以了吗?沈君兰微笑着引导。 视线处于昏暗中的名姝点了点头,并未发觉自己被诱入陷阱。 “先去洗澡吧。” 蒙眼的白丝巾取下后,名姝的世界恢复明亮,沈教授用手绞着白丝巾,笑意温柔地注视着她,跟方才满具危险和侵略性的状态完全不同。 名姝觉得有些冷,她抬脚往浴室走去,头也不回地关上.门,即便没回头,她也能感受到沈教授的目光紧紧追随着她,就像荒漠上的狼看到了本该生活在森林的小兔子。 狼要吃掉小兔子。 沈教授,也要吃掉她了吗? 名姝站在洗漱台的镜子前,惊讶自己从脸一路红到锁骨,一定是刚刚被蒙眼睛的时候太紧张、太害怕了。 自己解开被沈教授系成红领巾的白丝巾,名姝又看到侧颈那个印记,还未消退,她不由得思索起沈教授今晚为什么来这么一出,是不是白天在外面的时候,沈教授就已经注意到这个印记? 被沈教授这么一闹,她明天真想戴丝巾去上班了。 名姝胡忍不住胡思乱想,一边任由思维发散,一边褪除身上的白裙子,白丝巾她暂时收进浴室柜里。 沈君兰坐在书桌前,等名姝出来,许久才响起淋浴的水声。 名姝大概是还没准备好,独处时反应过来中了她的圈套,这才一边拖延时间,一边想办法。 甚至,名姝都没有怀疑她,只怪自己嘴快,习惯从自己身上反省对大部分人是好习惯。 但对名姝而言,沈君兰希望名姝的自我反省能够少一点,名姝更需要的是自信和底气。 做了人几年大学老师,现在还要“做人”,沈君兰不能不为名姝多做点什么。 她接受名姝现在的样子,不改变也没关系,但她也希望名姝能活得更轻松快乐,这两者并不冲突,只要是名姝,她都要。 沈君兰盼啊盼,盼美人出浴,不过,先盼来的不是名姝出浴,而是校长的电话。 校长亲自给她电话。 沈君兰看了眼浴室门,然后接通了电话。 “晚上好,君兰,希望我这通电话并没有十分搅扰你。” 沈君兰当然说没有,然后直接问:“校长,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是有点事,而且有点急。” 沈君兰不出声,假期学校比较急的事无非也是跟学生相关,她心里有了好几个猜测,并不再开口问,等着校长说。 “大二的暑期赴美交流项目出了点问题,带队的张教授家里有直系亲属突然过世,要回 来奔丧, ” “”⊟⊟, 视线仍旧盯着浴室门,里面水声刚好停了。 校长笑道:“张老师向我推荐了你还有林教授,前两年你都是你带队,今年怎么也该你休息,所以我先联系了林教授,但是林教授的妻子刚巧怀孕了,他也不便出国,所以我只能拉下老脸,厚着脸皮来拜托你。” 沈君兰说:“校长,我也不太方便。” “你家里也有事吗?” “我刚跟太太领证,现在出国也不太好。” 校长惊到下颌作响,抬手往上提了提,嘴才合上,校长是个热心肠的人,之前还专门在假日搞过针对单身教授们的联谊活动,确实有单身的教授通过活动找到另一半了,但对沈君兰没什么用处。 校长思想比较传统,经常对单身教授们说的一句话就是:“按部就班,在适当的年龄做相应的事,对以后的事业稳定和发展都大有帮助。” 这话有一定道理,但对于人均新时代留学海归派的英语系教授来说,就有点绝对,不够包容。 “君兰,你真的结婚了?”校长震惊地问,想要进一步求证。 名姝这时终于从浴室出来了,沈君兰看向名姝,名姝身上又多了一层被热水洗出来的粉。 虽然还在跟校长通电话,但这并不影响沈君兰大脑另开一个房间。 “领了证,婚礼还没办。”沈君兰回答校长道。 名姝意识到沈教授在通电话,走向沈教授的脚步一顿,觉得自己还是暂时不要出声,不去打扰比较好。 沈君兰对名姝改变行迹轨道有些遗憾,她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