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太太。”老刘站在玲玉家门口跟她打招呼,名姝这次急得也没顾上回应。 着急忙慌地,总算在0点前做好所有准备,推着玲玉许愿。 姜玲玉双手交握,闭上眼睛,不知许什么愿,耳畔是名姝娇惑的喘.息声,她在心中默念:希望名姝可以真正获得幸福,苦难不要再找上她。 姜玲玉睁开眼的瞬间,名姝把一个折叠皇冠带到她头上,“抱歉啊,玲玉,刚刚没来得及。” “没事,许愿赶上就好。” “你许了什么愿望啊?”名姝问完后抿唇,很快又道:“别理我,玲玉,说出来就不能实现了。” “我才不会说呢。”玲玉笑着切蛋糕,切了两大块递给名姝,笑意一点点淡下来,剩下一点工作中磨炼出来的程式化微笑牢牢贴在嘴角,“沈教授在外面等你是不是?” 名姝正愁不知该如何跟玲玉开口,玲玉竟然已经知道了。 “去吧,名姝,谢谢你今天陪我过生日。” “玲玉……” “没事,名姝,你去吧,你这样不要说沈教授,换做我妻子这样,我也要吃醋的。” “沈教授……吃醋?”名姝觉得有点没有真实感,虽然她自己也曾有过沈教授吃醋的念头,但总感觉不符合沈教授的 形象。 “沈教授也是人啊。”姜玲玉舀了一口名姝给她买的蛋糕,送入口中,闭上眼睛品尝。 “可我总觉得用吃醋这个词不太贴切。”名姝道。 在名姝的认知中,吃醋的前提是喜欢,除非沈教授真的喜欢她才会吃醋。 相亲的时候,沈教授只是说她适合做妻子,虽然她也没弄明白自己哪里适合做妻子。 “好了,别想了,快去吧。”姜玲玉强颜欢笑,将名姝往外推,不忘叮嘱她拿上两份蛋糕。 送到门口,却没有车也没有人。 “沈教授呢?”姜玲玉呆呆地问,她明明记得自己刚才出来找名姝时,沈教授的司机跟她说沈教授今天晚上可能要接太太回去,先跟她打声招呼,当时玲玉站在家门口,看到隐在暗处那辆低调豪车,知道名姝上去了,名姝和沈教授在车上做什么呢,她不可避免地又想到之前不小心撞见的那个吻。 代入沈教授,妻子有个如此亲密的闺蜜很难不介意,她可以理解沈教授的煎熬,就像她明知自己喜欢名姝,还是要将名姝送回沈教授的怀抱;沈教授不满名姝有个这么亲密的朋友,但还是压制着心中的不满,选择尊重和接受,维护名姝的友情。 “沈教授走了。”名姝端着两纸碟蛋糕,茫然地说。 “看来沈教授不希望我们名姝为难,自己先离开了。”姜玲玉笑了笑,手迟疑地搭上名姝后肩,揽她进去。 “沈教授真的很喜欢你啊,名姝。” 这句话玲玉说了好几次,也在名姝心里扎了根,但她还是很难相信沈教授会真的喜欢她。 * “沈教授,你这是怎么了?”乐声柔和的清吧里,于乐并曲两指,轻扣桌面。 “不是新婚正甜蜜的时候吗?怎么搞得跟失恋一样?” 沈君兰沉默不语,低头饮酒,五光十色,不断变换的灯光在她轮廓清晰的脸上闪烁跳动,忽明忽暗。 “得,把我叫出来又不说话,要我陪你喝闷酒是吧?”于乐还是拿沈君兰没辙,这么多年都一副德行,只要沈君兰不愿意说,怕是拿铁棍去撬她的嘴都没用。 清吧的特调酒微微有些辛辣,沈君兰自己咬破的舌头被酒精反复鞭尸,有种奇异地受虐的快感。 “喂喂喂,沈教授,你不跟我说话,至少给我个眼神啊。” 于乐不敢多喝,坐在一旁守着沈君兰,不得不说,沈教授身上这禁.欲的气质是独一份,放到眼下这个环境,加点颓丧更是耀眼得引人注目。 这坐下不到十分钟,已经有两三个过来搭讪的小姐姐了,于乐微笑着一一轰走。 “我的祖宗,沈君兰,你吱一声啊,我没疯也要被你逼疯了,我出来陪你,你让我干着急是吧?” 沈君兰抬起头,幽深如寒潭的眼睛看得于乐心一凉,乖乖闭嘴了。 又过了一会儿,于乐平静下来,和缓地问:“又是因为名姝?” 得,不回应就是默认,这么多年了 ,于乐深谙跟沈君兰交流沟通的法则。 “总不至于这么快就婚变了吧?” “不是。” “呦呵,难得吭声了,沈教授。”于乐有点兴奋,追击道:“那沈教授是因为什么如此苦闷呢?” “名姝小朋友不解风情,还是桃花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