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极品木料,如若制成棺椁,安在里面的尸骨千年不腐。而且,不论你怎么砍伐,它会填补缺口自行愈合,世上能拿它当阴室的就只有一具,现存于梵蒂冈的地下室内。此树外观像树却又不是树,它是一种无法移动的生物,长着许多颗心脏呢。” “竟有这种怪事?”我从怀中掏出短刀,就想刨开去看,却被老妪伸手按下。 “你理应是见过它的,怎会显得那么吃惊?”她朝我摆摆手,走去女子身边坐下,叹道:“生命都值得尊重,别人如果来试你所谓何物,拿刀乱砍你愿意吗?想不起就算了。” “诶?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难道你知道我是谁?我何时见过这种冥铃花树?” 见老妪迟迟没有应答,我转身看向帐篷方向。只见俩人盘腿坐在树下,双手平摊摆在身子两侧,以下槽牙撞击上弓牙所发出的钝音,正在进行着诡异的交谈。这种声音在周遭静谧环境下,变得异常刺耳,我不知她俩在做什么,又见红隼和老妪冷漠的目光一直盯着我,不由感到悚然。正待悄悄退到木箱前去抓改造枪防身,老妪忽而仰天大笑起来。 “他似乎被咱们的举止吓坏了。”老妪朝着红隼眨巴着眼,问:“现在我可以说了么?” 女子点了点头,自顾自去翻Krys的包,也为自己打开一听啤酒,抚着猫喝将起来。 “你是如何见过冥铃花树这件事,在不久之后,或许两年或许三年,自己就会找到答案。我们没有与不知底细之人往来的习惯,所以你是谁,自然是一清二楚。”老妪见我满脸堆着疑问,摆了摆手示意我坐下,问:“原本应支付八千,为何却给出一万五,你知道原因么?” “不知,但这不重要,你俩刚才在做什么?”我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未及开口,女子取下肩头的包,掏出一大堆野鸭肉汉堡推到面前,自己解开一只咬了口,表示没有投毒。 “大概在一个月前,鸽童们将有关你的资料,整理完毕公开摆在地下黑市上竞拍,我们是第一晚投价最高的,就获知了全部,因此有关你是谁,什么来历,调查得一清二楚。” “一个月前?那时我还在酒店里当值,压根没陷入这一长串屁事里来呢。”掐指一算,三十天前,林锐还未动身前往月谷电台,他正手把手教我和Krys日常接待,以及如何在电脑上建立客户档案。别说老钱,就连小玛等一干严肃的朋友都没认识。想到此,我搁下啤酒罐,问:“还有,你所谓的鸽童们,又是群什么鸟人?老子何时接触过他们?” “就是你打电话让他联系我们的那群人。鸽童,像放飞出去的雏鸟,翱翔于苍空,俯瞰着世间万物,地球上最厉害的情报收集网。那是他们的名称,你不会连和什么人在打交道,自己都不知道吧?真是傻得可爱。”老妪让我情绪不必太过激动,说出了尤比西奥一模一样的话来,道:“虽然他们的效率很高,但也是最不可信任的一群人,今天可以搭救你,明天就会卖了你。在鸽童眼中,钞票就是唯一真神。他们的做派,会在最初施加你恩惠,当你离不开他们时,那么大闸刀就架在你头顶上了,想怎么榨干你就怎么榨干你。” “难道绿城大战时,漂泊者主动救我们脱困水火,是预先精心安排下的么?” “那是自然,很早以前就有人拜托他们进行调查,所以幽灵才会放长线钓大鱼,跟在你们屁股背后寻找机会。虽然鸽童们卑贱下流,但他们十分讲原则,并恪守契约,而且一旦与你成为朋友的话,可是会掏心掏肺赤诚待人的,我们就是那样的客人。”老妪将手一扬,指着我说:“你的资料最终被我们买下,花了十四万。所以我家小主人觉得,若只支付你这个冤大头区区八千,咱俩也成了鸽童一样的无耻之徒,所以才坚持要给足全款。” “这笔钱,老实说我从未计较过,只想将它留给我大哥。对他来说,我所能偿还的,除了命就是钞票这两样。”我搓揉着脸,不住哀叹道:“所以我找你们,是因其他缘故。” “这么说吧,其实我们无需靠你引路,至于要找到恶鬼坟场,这个小间谍早就告知了答案。”老妪指着正在女子怀中打滚的黑猫,说:“但为何依旧来赴约呢?这是因为猫眼瞧不见人心头埋藏的秘密。你虽然表现的知无不言,态度也十分坦诚,但依旧隐瞒了许多。而这部分你刻意回避的讯息,将决定我们能否奇劫走炫彩的关键!现在,咱们可以好好谈谈了。” “在谈这些屁事之前,容我先问你俩一个问题。”我朝散落在各处混合军团留下的破衣烂衫努努嘴,问:“为何要以那么曲折的方式联系我,一早与暗世界联手岂不更省事?” “暗世界是一群比起鸽童更卑鄙无耻的人,你呀实在是太年轻了。只要他们经手过的事,就成了白狼仲裁院的内务,任何敢于插手之人,都会在事后被无情做掉!咱俩才没那么急着想要去送死。”女子掩着嘴,头一次窃笑起来,老妪也是干笑几声,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