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有一些还不错的男生,认识做个朋友也不错。” 幼千从没觉得泱泱催婚:“我知道,在京北也只认识你们,就当扩大一下交际圈。” 泱泱:“放心好了,我给你安排!” 就这样,幼千决定好去相亲。 忽然觉得自己挺可笑的,前几天才觉得自己永远不会结婚,这一下子就叛变了。 可不这样做,很快,谢祈年的生活会偏离原定好的轨迹。 他们是时候结束了。 谢祈年大她四岁,互相陪伴二十多年,深知对方的脾性,不需要问便知道在想什么。 如果谢祈年知道她去相亲,应该能懂她是想彻底结束这段关系。 真的遇到觉得能结婚的人,他们就会慢慢断掉联系,谢祈年没必要去承受外界的议论,也能顺着养父母的意思生活。 - 连续两天,幼千见了两个男生,泱泱用心替她物色,生怕品行不好,事前做过不少调查,因此每顿饭都吃得合心意。 元宵节,幼千拒绝谢祈年回国后和她吃完饭的邀约,让他先回去陪爸妈,她去泱泱家聚餐,顺便相亲第三个男生。 难得热闹一次,幼千情绪被调动起来,笑得特别开心。 晚上一行人去广场看花灯,幼千走在夏成旁边,他很细心,路过摊子,多看两眼的东西,会礼貌询问她要不要去看看。 泱泱中途凑过来,挪揄笑:“怎么样?这个是不是比前面两个好?” 幼千认真思考:“确实好。” 甚至太好了,她很惶恐。 “有打算了?”泱泱问。 幼千:“再说吧。” 夏成对幼千也很满意,主动送她回家,约她下次有机会见面。 而幼千明确拒绝了夏成,现在还是很难去开启一段新关系,不想以不坦诚的状态和他交往,也不该把他牵扯到她混乱的生活中。 就此,她也收了相亲的心,心里和认知里某些根深蒂固的想法缠绕着她,走不出那片沼泽。 把今晚当成一场愉快的好友聚餐,幼千面带微笑跑回小区单元楼,才进到门口,撞到谢祈年,缓缓收起表情。 这里能清楚看到她下车的位置。 幼千手里还拿着夏成送的花灯,下意识往身后藏。 谢祈年手里还提着公文包,里面还是西装,应该是下了飞机就过来。 谢祈年:“从你朋友家回来?” “嗯,和他们一家逛了花灯展。”幼千走进电梯,他紧随其后。 谢祈年摁下楼层,问:“谁送你回来?” 幼千捏紧提灯的棍子,主动承认:“今天认识的相亲对象。” 逼 仄的空间一片死寂,本就性子冷淡的谢祈年沉默之后,仿佛置身于隆冬的暴雪地里。 进到家门,谢祈年问:“他们给你介绍的?” 幼千没打算要好友背锅:“我主动提的,在京北认识的人也少,就当成交友。” 谢祈年松了松领带,放下公文包,把外套挂好,脸色冷恹。 沉默没持续多久,谢祈年转身抓住幼千的手腕,拽进屋子:“芩苹你什么意思?” 他几乎不叫她大名,这一声全名让她不禁战栗。 幼千挣脱不开,腕骨发疼,他扣着的力度越来越紧,面色不改的她也露出苦色:“我的意思不够明显吗?” 他知道就不该问出口,按着多年的默契,她主动远离,他也主动保持距离,维持好当前的状态。 谢祈年:“相亲结婚?那我算什么?” 幼千瞪大眼睛,难以置信他竟然问出口。 一直以兄妹关系相处的他们,没有谁触及情感的问题,不想破坏。 实际上,面上再好,里子已经腐烂,不戳破罢了。 幼千反而冷静了下来,陈述她认为的事实:“你是我哥。” 谢祈年嗤笑:“你他妈和你哥睡?” “够了!”幼千厉声打断,“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谢祈年讥讽:“你现在知道不对?当年一定要和我睡的时候,怎么不这样说?” 幼千的理智被他拽回。 是啊,当初是她非要这段关系变质。 是她抱着他的脖子求他不要离开,想要一辈子在一起,是她看到他眼底情.动主动吻了他。 她知道这一切违背他们所处的关系圈里的公序良俗,在所有人眼里,她是妹妹,他是哥哥,他们不应该拥有和情人一样的关系。 幼千偏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