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乾坤。” 梁王猛然拍了龙椅:“查。” 就算要退位了,他也不能留个烂摊子给自己的儿子,还不如做的干净点。 岳舞又说:“克扣军饷是一回事,冒领军饷又是另一回事,地方军中的高层冒领克扣的现象也很严重,应当一并办了。否则,长此以往严重削弱我国军队战斗力,长痛不如短痛。” “准奏。” 梁王看了岳舞一眼,这种事没敢交给他办。 让你去抓贪官,最后你自己多半成最大的那个贪官了。 这事必须殿帅去办。 其实这种事原本就是心知肚明的潜规则,守着聚宝盆不上下其手,就不是正常人。没人说起只当不存在,反正也没有太多证据,非要说出来,谁也不会有好处,还得罪人。 岳舞直接把盖子揭了,桌子掀了。 跟我斗?! 在官场上,直接掀桌子是很不道德的行为,以后没人跟你玩。 大家心知肚明睁只眼闭只眼,你好我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他一个新贵,屁股还算干净,怕个毛线! 这些老家伙在官场混迹几十年、一两百年,能干净得了才怪。只要抓起来严刑拷打,干净的比易岁还稀罕,何况他从马明朗这里得到了大量的罪证。 兵部的一堆人直接就被拿下了,马明朗也不例外。 岳舞有些想不通这个马明朗到底是个怎样的心思,他自己也在粪坑里飘,很嫌弃粪坑,自己偏还吃。 他目光扫向户部那堆人时,这些家伙齐齐打了个寒颤,一个个拼命挤出笑容。 一端一个锅,一掀一张桌,惹不起。 由岳舞惹出来的事总是不断的刷新高度,前番端了三十多家,如今更是端掉了整个兵部。 吏部被他踢过场,如今端了兵部,下一个目标不会是他们户部吧? 都看过来了,瘆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