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 毕竟刚改革开放,大家伙的思想一时还没跟上,相对还都比较保守。 王翠花虽然活泼开朗,性格随和,但也不是随随便便地女孩子。 她一个没过门的大姑娘家,即便在自己的心上人面前,也不能不管不顾就把裤子脱了。 这要是传出去,以后还怎么有脸在镇上生活。 并且她以为秦兽让自己脱裤子,一定是有了非分之想。 说白了,他就是想趁着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以治病的理由,占自己的便宜。 要说让秦兽占便宜,王翠花也没太大的意见,可一上来就要脱裤子,这就有点让她不能接受了。 面对王翠花有些气愤地逼问,秦兽也看出了她的顾虑。 看来还是有必要跟她解释一下自己为何要这样做。 于是,秦兽一本正经地说道,“一个病人一个治疗方法,你这病跟软儿的不一样,怎么会用同一个治法呢。再说了,我只是让你稍微吧裤子往下退退,又没有让你脱个精光。” 不同病人,诊治的方法也不相同。 这一点王翠花野十分认同。 看来,自己的病没有柳软儿那般疼痛,就像秦兽说哦,自然也不用捆绑手脚了。 只不过要脱裤子罢了。 秦兽说了,裤子也不用脱光,只需要往下退退就就可以了。 但只脱一点是脱到哪里,到底退到什么位置才算合适,这个度该怎么把握? 所以,尽管秦兽已经讲得很清楚,王翠花还是一脸迷茫。 她忍不住问道,“秦兽,你还是再说明白点,到底脱到哪里?” 秦兽接过她手中的丝袜放到一边,淡淡说道,“你先脱吧,到地方了我自然会喊你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