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麻痹大意了,“我垫了不少卫生纸,已经来了三四天了,按理说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看样子应该是浸透了。” 三四天了? 秦兽一听,顿时感觉情况好像没有自己想象的乐观。 因为他在丝袜上也发现了这种带血渍的地方,并且用鼻子闻了闻,从血腥味里判断出王翠花两天前穿过这双丝袜。 但王翠花确却说她来月事已经三四天了。 这个时间点有点对不上。 照常理来说,三四天应该是接近尾声,就算是出血,那也是犹如断流的小河,行将枯竭,哪里还会有这么汹涌的急流。 这就是症结所在,秦兽如实告知,“其实你这种出血不正常的情况才造成了我刚才所说的症状,看样子你属于月事不调。” 月事不调? 尽管身为女人,王翠花还是第一天听说这个病。 她从秦兽有些吃惊的眼神里,也感觉到自己的问题肯定不一般。 最起码,没有秦兽之前吹嘘得那样简单。 看到秦兽这样,王翠花心里也没底了,她十分担心,连忙说道,“其实我以前也不这样,就是最近才发现出血量增多,你不是说一只手就能治好么,不会是吹牛吧?” 最近一段时间才开始出现这种情况,那王翠花这段时间到底经历了什么,无缘无故,绝不会有这么大的波动。 至于她认为自己是吹牛,秦兽根本没有理会。 他深知,人性就是这样,如果你不做出一番成就,你说什么都是放屁,根本没有人会相信。 多说无益,秦兽冷冷说了一句,“先别想太多,马上去厕所换一下,回来躺床上,我先给你检查一下。” 秦兽的语气虽然很冰冷,王翠花哪里还管得了这么多。 “哎,我这就去。”她立即从枕头下拿了一套新内裤,又装了一大卷卫生纸,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