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卜医生掀开卡明的被子，他的衣服已经被扒掉了。 “与其屈辱的活着不如去死” “你真的想死？” “活着，谁都想，可是这样的活着我受够了。” “我让你做的事情呢。你可以的，你的力量这些锁链根本锁不住你” 卡明惨笑了一下： “他们每天都给我吃软筋散，我浑身提不起一点力气” “假如我把你医好，你会不会帮我做那件事” “只要离开这个鬼地方，做什么都行” “那好！你把这颗药丸吃下去！” 卜医生回到诊所，将诊所的牌子翻转过来： 暂时停止营业。 第二天天不亮，霍铮过来帮忙。 自从那一日和卜医生打赌之后，他就成了这里的常客，他说： “这么多的病人，一个人怎么行，我来帮帮忙” 他很热情，买了一些小凳子摆在外面，提供给那些病人家属，沏茶倒水，甚是殷勤。 他跟那些病人家属说： “卜医生是个好人，他还欠着卜医生这颗心呢。” 这一天，他也不例外，到这个时候，诊所早已经开门，可是，今天不同，里面静悄悄的，毫无声息。 霍铮寻思：没听说今天要停止营业呀。莫非卜医生生病了，都说医者不能自医，卜医生可不能出什么问题。 他想喊，又怕吵到街坊四邻，忽然想到物业的梯子，他灵机一动。 他扛来梯子，搭在墙头上，跳进了院子里，刚一落地，脖子就被人卡住了，霍铮扫了一眼此人： “卜医生！是我！” “你跑院子里干什么” “我看你没营业，担心你生病了” “起来吧！” 他们俩这么一说话，楼上的卜建影和艾国辉的妈妈都被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