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宗亲继续给彼此使眼色。 太子到底为什么这么想不开啊? 宁王不愧是宁王! 长公主这都能忍? 太子咬牙切齿,满脸愤恨地看着司凤宣。 如果眼神能杀人,那他已经将司凤宣杀了千百次了。 “皇叔……” “皇兄,母后,我还有事,便先离开了。”司凤宣说。 天子随意挥了挥手,跟逗小狗似的,“这点小事还要问过我们,想走就赶快走,快点滚。” 太后睨了天子一眼,又叮嘱司凤宣,“今日你喝了不少酒,出去时把大氅穿好,不要吹风,时候也不早了,早些回府歇着去吧。” 司凤宣恭敬地行了礼,“儿臣告退。” 他才起身,太后就吩咐身边人,“送一送宁王,不要让不长眼的人欺负了他。” 老嬷嬷应声退了下去。 司凤宣潇洒的离开了宴席,留下了脸色铁青的太子,气得快吐血的长公主和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宗亲面面相觑。 一出门,司凤宣便马不停蹄回了王府。 可是屁股都没坐热,简单洗了个澡之后,他就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又出门了。 到了温家巷口后,司凤宣就停了下来。 “主子,又要翻墙啊?”云剑问。 云竹:“属下觉得,您就算敲门,他们说不定也会开。” 司凤宣哼了一声,“本王想见的是你们王妃,又不是岳父岳母和大舅子,敲门干什么?” 云剑和云竹无语了。 所以,偷着见人家女儿的行为就很光荣吗? 但腹诽归腹诽,该把风还是得替自己王爷把风。 司凤宣进去时,锦晏正在画画,察觉到窗外有人,她立即放下书向门口走去。 锦晏才打开门闩,司凤宣就飞快地进了屋,速度快的仿佛只有一道残影。 “晏晏……” “你喝酒了?”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司凤宣先停下来。 他定睛看向锦晏,满是星光的心底含着莫名的笑意,“还有酒气吗?难闻吗?本王特意洗了澡换了衣裳。” 锦晏摇头,“只是与寻常的你有所不同。” 司凤宣凑近锦晏,温热的含着酒气的呼吸打在锦晏脸上,“那寻常时候本王是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