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进来的?” 权鉴并没有回头,只是冷冷地问了一句。 金滟还没察觉到问题的重要性,也下意识地忽略掉了谈盛那想把她杀死的眼神。 她故作调皮的吐了下舌头,学着记忆里的样子说:“权鉴,不就碰了一下你的水杯,你至于这么生气吗?再说我愿意碰你的杯子,那是你的荣幸!” 话落,不论是谈盛还是权鉴脸色都变得更可怕了。 抢了锦晏的身体,还妄图模仿锦晏好取得所有人的信任,继而完全取代锦晏。 真是痴心妄想! 谈盛冷冷道:“不许再做这样的表情。” 金滟被谈盛眼里的厌恶吓得一怔,她有些无措地说:“爸爸,我,我做错了什么吗?” “你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谈盛反问。 金滟无辜地摇了摇头,一脸的委屈。 若此刻站在谈盛面前的是他的宝贝女儿,估计这会儿他都已经想尽办法哄女儿开心了。 可惜,不论金滟表现得多无辜多可怜,谈盛都无动于衷。 而权鉴更是看也不看她,只让她出去。 “权鉴,你难道忘了你……” “秦鹤,将她带出去。”谈盛说。 之前他叫秦鹤进来就是想试一试除了他和权鉴,其他人能不能看见晏晏。 现在他已经有了答案。 秦鹤上去,客气但又不容拒绝地说:“请。” “爸爸,我……” “出去!” 金滟不甘心地看了权鉴一眼,没等来挽留,她才带着满心疑惑不解出去了。 刚刚在外面她突然想起权鉴似乎有很严重的洁癖,便猜测自己可能是在这里出了差错,才让权鉴那么生气。 而谈盛的护短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她也是担心权鉴会被打才冲进病房的。 权鉴不识好歹不领情也就罢了,谈盛到底怎么回事? 一会儿对她关心备至,叮嘱她这不能做那不能碰,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安全。 一会儿又冷血无情,一点情面都不给她留,好像她是他的仇人一样。 出去之后,金滟不死心地想往门口靠,偷听里面说了什么。 秦鹤看了一眼,便跟门神一样挡在了门口。 金滟不满地瞪他,“秦助理,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只想听听爸爸和权鉴说什么而已,又不进去。” “但你以前从做这样的事。”秦鹤说。 一来谈董从不会把女儿拒之门外,二来大小姐也不屑于做这样的事。 金滟下意识反驳,“谁说以前……” 顿了一下,她心里一惊,狐疑地看向秦鹤。 他什么意思? 以前的谈锦晏从不做这样的事,是在提醒她还是警告她? 不可能的。 借尸还魂这样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太离奇了,谁能想到她不是之前的谈锦晏呢! 但秦鹤带着审视嘲讽的目光还是让她有些心虚,于是金滟便老老实实退回了走廊椅子上 病房里,权鉴把一整个苹果都喂锦晏吃了。 在锦晏没看到的角度,谈盛警告权鉴不要得寸进尺。 当着他的面占他女儿的便宜,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权鉴也不为自己辩解,只是眼神忧虑,担心道:“谈叔,我们也不知道以真实状态出现后做这些事会不会耗费晏晏的精力,可万一呢?” 当然他是在胡说八道。 谈盛也清楚权鉴在胡说八道。 可他们谁也赌不起。 谁也无法承受“万一”带来的后果。 之后谈盛虽然没给权鉴什么好脸色,但到底也没阻止他。 权鉴身体还没完全康复,刚醒来还需要住院观察几天,他知道谈盛事务繁忙,于是提议让锦晏留在病房。 “不必了,公司有谢钧在,不会出什么事,晏晏刚回来,我亲自看着比较放心。”谈盛说。 谢钧? 另一个姓谢的身影出现在权鉴的脑海里面,他心中冷笑了下。 还真是阴魂不散呢。 在病房待了一会后,谈盛便要离开。 看权鉴一副恨不能被打包带走的表情,锦晏就哄他,“你好好养伤,我明天再来看你。” 谈盛心里吃味,故意说风凉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