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淡淡问道。 “踝骨,”担架上的克罗艾希把目光从拥吻的米兰达和拉斐尔身上收回,又掠过神色黯然的迈尔克和欣慰的科恩,冷冷一笑:“得躺上几个月了。” 最后一刻,她和米兰达都留手了。 也许她们都知道,这绝不会是她们的结局。 下一秒,忍受着剧痛的克罗艾希脸孔抽搐:“还有,别叫我艾希。” “那个称呼不属于你。” “好的,艾希,”坎比达恍然点头:“要来点药剂止痛吗?” 克罗艾希皱起眉头。 她不爽地看着坎比达子爵,冷哼一声。 子爵阁下则毫不心虚地回望她。 “你还是少提药吧,”几秒后,克罗艾希偏过头,不客气地道:“我可受够了你的药。” 坎比达哑然失笑。 “你还在记恨啊……”坎比达转了转眼珠,弯起嘴角:“我给你下迷药的事?” 克罗艾希猛地回过头! 她直直地瞪视着坎比达,目光凶狠。 “哼。”克罗艾希冷哼一声。 坎比达无奈地拍拍脑袋。 “那天晚上我也许是喝多了,但是……” “除了脱你几件衣服之外,我也没做其他的事情啊?”芒顿城子爵耸了耸肩,眯起眼睛,目光扫过克罗艾希饱满的****:“你知道,我对大胸妹不感兴趣。” 克罗艾希默默地望着他。 看得子爵阁下有些心寒。 “对,你没做其他的事情。” 克罗艾希轻声道:“但你用一晚上的酒话,摧毁了我的信念。” 以拉萨·坎比达。 是你摧毁了我以剑为生的信念。 是你让我第一次认识到:我究竟是什么。 我的价值在何方。 “还有,”克罗艾希目放寒光,直视坎比达的双眼:“无论你对什么感兴趣都好,都跟我的****尺寸无关。” 坎比达微微一笑。 “能摧毁你的信念,那酒话还真值。” “而且,你以为你的****尺寸只跟你有关,”子爵叹了一口气,毫不顾忌地伸出手指,就像戳一块普通的猪肉一样,戳了戳克罗艾希胸前的皮甲:“但这个世界不这么以为呢。” 就在克罗艾希的眼神可以杀人的时候,英雄大厅的门开了。 厅外的所有人齐齐转过头。 随着或平稳,或轻盈,或沉重,或忐忑的脚步响起,一群人鱼贯而出。 士兵和侍卫们立刻恭敬地退开,为他们让出道路。 泰尔斯皱起眉头:黑沙大公的身影走在最前端,其余几位大公则神色各异地伴随左右——尤其在看到杀气腾腾,神经紧张的黑沙领军队后,他们的脸色越发难看。 第一个反应的人是等待已久的里斯班首相。 首相拍了拍尼寇莱的肩膀,结束了他们之间的窃窃私语,然后大步迎了上去。 “查曼·伦巴,”老首相步伐稳健,语气不善:“真是惊喜。” “无论昨晚,还是今朝。” 伦巴的表情很复杂,他轻抿双唇,显得沧桑的面孔越发严肃。 “里斯班伯爵。” 他对里斯班有深意的问候听而不闻。 大公转过身对坎比达点头示意,然后看向与他一同出来的其他几人。 奥勒修肃着脸孔让开了道路,罗尼则不屑地看向别处。 在所有人的目光中,皓月神殿的霍姆大主祭,缓缓从他们的身后步出。 泰尔斯心情紧张,屏住了呼吸。 她依然覆盖着面纱,眼神忧郁迷蒙,只是偶尔向泰尔斯扫来,总让王子心有惴惴。 大主祭牵着塞尔玛的手,显得安宁而静谧。 塞尔玛则忐忑而焦急地寻找着什么,直到她的目光与泰尔斯相遇,女孩才像是松下来似的,吐出了一口气。 泰尔斯报以鼓励的微笑。 女孩依然是那副狼狈的样子,但至少她灰扑扑的小脸已经被清理过了,看得清原貌。 作为龙霄城的封臣,里斯班伯爵严肃而凝重的目光聚焦在塞尔玛的身上,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伦巴缓缓举起双手,窃窃私语的全场顿时安静下来。 只听伦巴淡淡地道:“我在此向整个埃克斯特宣告。” “昨夜,在灾祸的侵袭下,我们尊敬的国王,努恩七世陛下已经不幸离世。” 他的声音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