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李恪立马躲好几天清净,连影子你都抓不着他的。 自己眼角带一丝疑虑,惠褒立马悄悄的把魏王府布置得固若金汤,连只苍蝇都别想飞得进去。 这个曳莽突利失可好,你真心拿他当朋友,他拿你当冤种,你不拿他当人看,他拿你当亲人。 别指望他会看什么眉眼高低,哪怕你冲他连吼带骂,他都以为你在跟他开玩笑。 李承乾坐在宽大的交椅上,斜倚着方几安静的下着棋,挽着裤腿,露出一双布满疤痕的脚,小腿放在搁脚蹬上,双脚悬空着,脚的下方是一堆炭火,炭火上方一个架子上放着一个铁盆,盆里熬着中草药。 李承乾的痛风又发作了两次,没有很疼,只是痒,这种感觉他太熟悉也太惧怕,他面无表情的熏着药。 这药还是李泰让薛万彻带给他的,李泰担心草原上没有中药,还特意在东突厥安置了药铺,告诉他可以去买。 闻着刺鼻的药味,李承乾一脸的幸福,看着黑白棋子,想起从前还是最喜欢跟惠褒一起下棋,最起码输赢难料,再不然跟李恪也能玩到一起去。 李承乾的嘴角微微上扬,想起老爹也喜欢下棋,不过自己不喜欢陪他下,陪他下棋太困。 “哼!”曳莽突利失一屁股坐到地上,拿起木棍轻轻的拨了拨炭火,使劲的皱起了鼻子,这味道真难闻。 “我要气死了,你也不问我什么事。”曳莽突利失看着李承乾的脚,真的有点不忍心看,这实在是太惨烈了。 李承乾不喜不怒、无波无折、又淡又轻的说道:“有事你难道能憋着不说?没事我问你何来?” “有事。”曳莽突利失又拨了拨炭火:“我爹要攻打东突厥。” “叮!”的一声,李承乾手里的棋子砸到了方几上,滴溜溜的滚到地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