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 一句话把李世民给问噎着了,是啊,光查李泰和李治了,李承乾一天到晚都学了些什么,是不是也该查一下? “太子最近在做什么?” “太子自从打猎归来,至今未曾出过宫门,不知道他在做些什么。”陈文在东宫的眼线大部分撤回了,皇帝下令让撤的,现在他知道一点东宫的事也不敢说知道。 “嗯,难得他不作了,看来辅机真是没少下力气,他要是能浪子回头,朕就是少活十年也闭得上眼了。” 李世民对李承乾失望至极,可却总有一点火星不灭,明知道是自欺欺人,也忍不住要再抱一次幻想。 陈文低头不语,李世民打了个呵欠:“明天再说吧,摆驾承庆殿。” 李世民到后宫睡觉去了,陈文回到自己的房里,躺在榻上,看着李泰送他的那幅画,吹着风扇。 “夏天多雨,这屋子万一漏了雨,可就遭罪了。”他扭头看一眼,木偶似的小黄门子,吩咐道:“明儿请几个匠人过来修修屋子,知道去哪儿请人不?” “知道,就是给东宫” “嗯?”陈文冷哼一声:“知道去哪儿请人就行了,不该说的别说。” 第二天早朝过后,李世民和长孙无忌坐在两仪殿里聊天,李世民问道:“高明愿意去府衙吗?” 长孙无忌心里恨得牙疼,脸上挂着不掺假的笑:“当然愿意,高明这两天足疾又犯了,敷着御医配制的膏药消肿止痛呢,等他好些便去上任,有个七八天也就差不多了。” “如此甚好。” “府衙的奏章可不能再让惠褒批了,高明送上来让惠褒批,有违长幼。”长孙无忌忘了李恪也比李泰大了。 李世民也不知道是想答应还是不想答应,他刚要张嘴说话,忽然院里传来侍卫的一声高喝:“什么人?胆敢携铁器闯宫,不要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