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唯一的不足了。” 好高超的语言艺术,不着痕迹的盛赞,直接叫好未免流俗,又有拍马之嫌。 画中之物哪有能出声的道理?称不能出声为此画的唯一不足,比起直接丢过去两个字“完美”,要完美许多。 阎立德做梦也想不到,他这一句话竟然会说得李泰心底冰凉。李泰本是三分谦虚,七分随意的问了那么一句。 没想到阎立德会这样回答,他瞬间觉得自己就像这画中的公鸡一样,看上去艳丽无比,狂傲威武,摆足了冲天之势,却终是叫不出声。 他悄悄的看一眼身上这金色的蟒龙袍,可不就像它那身艳丽的羽毛一样,招人羡慕,人人大赞却只是蟒龙袍罢了,比龙袍只多一个字,一个字犹如万重高山。 自己坐拥二十二洲封地,手掌京畿大权,可不就像它高昂的头、雄壮的身躯一般的霸气十足,说起来位高权重却只是过眼云烟,坐镇京畿和坐镇朝堂只差一个词,一个词犹如万丈深渊。 该琢磨点正事了,不能总叫不出声,李泰握了握手中的画轴,淡淡的吩咐了一句:“陆清,把咏鸡图送回宫里,亲自交给九殿下,告诉他,我今天不一定回宫住。” “是。”陆清应了一声,上前拿过咏鸡图卷了起来,他卷好了画,躬身一礼:“殿下,臣何处复命?” 陆清在皇宫呆不住,他问李泰他该去府衙找他,还是去魏王府。 “不必复命,你就留在皇宫吧,保护雉奴,这画任何人都不给,父皇也不行,知道吗?” “……”陆清咬牙又咬牙,硬着头皮说了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