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道: “第二,我猜测一百多年前建造‘老约翰’旅店的那位约翰先生可能成功了……因为我在先祖陵寝里发现了他的尸体和灵……呵呵,那本《死灵之书》其实就来源于他,与那本书放在一起的还有他写的日记。日记里记述的一些内容和你刚才说的‘老约翰’基本吻合。 “我猜那家旅店原本也有更多的地下建筑,那才是仪式的主体,可它和先祖的陵寝短暂重合后就自行毁灭了。 “第三,我最终没能进入先祖陵寝的主殿,所以也不知道里面具体的情况……更不知道祂具体是谁……” 我记得男爵的日记里提到过,他给自己和奥斯汀夫人的私生子起的名字就是“约翰”,难道是那位私生子活了几百年,终于在一百多年前等来了最佳时机,成功进入了陵寝……最后因为出不来死在了那里? 也不一定,鲁恩人父子几代叫一个名的人家大有人在,也可能是那位私生子约翰的后代。 思绪电转间,艾布纳察觉到简对她先祖的称呼,于是神色凝重地重复了一遍:“祂?” “对!祂!这是我唯一能确定的事。”简重重地点了下头道。 艾布纳沉默了一下,也不再问,他看了看时钟,发现已经快要夜里十二点,想到简在贝克兰德已经没有了家,于是转而笑道: “今天很晚了,我们明天再聊吧……嗯,只能委屈你在书房将就一宿了……” 简还在被风暴教会通缉,身份见不得光,所以也不好把还是普通人的斯卡德夫妇牵连进来,没法安排客房。 “没关系,这个书房的沙发很舒服。”简倒是无所谓,在海上的条件可比这里差多了。 之后,偷偷从厨房拿了些甜点和饮料送到了书房后,艾布纳才和简道了晚安,回到自己的卧室准备休息。 但今天夜里似乎注定多事,就在艾布纳换好睡衣准备就寝的时候,卧室的玻璃却忽然被敲响,而休被大雨淋得湿漉漉的身影正紧贴在窗户外。 今天到底怎么回事?难道“命运之轮”的正位释义里还有夜会少女不成? 艾布纳忍不住吐槽了一句,然后不得不认命地从床上起身,将窗子打开,把休放了进来。 “艾布纳,我被军情九处紧急征召了!但我有不好的预感。” 诡秘:从阅读者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