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在想,床都塌了? 早说了,就是住在这里,也该换一张结实的床。 两人这动静可真是够大的啊。 “妻主,你怎么样,我……我去找大夫……” 找大夫? 裤子应该还来得及脱吧? 它探进来一个脑袋,看清楚里面的状况后,一时间不知是该嘲笑她,还是该同情她。 姜茶茶惨白着一张脸,见他起身,连忙扯住他的衣袖,喘了口气,哑声道:“这个时辰上哪找大夫,我没多大事,先扶我起来。” 清风小心扶着她的手臂。 “嘶,疼——”她倒吸一口凉气,吓得他赶紧停了动作。 “哪里疼?上次妻主从山上采回来的还有草药,我去捣碎了拿过来给妻主敷上。” “不用,我就是腰有点疼,休息休息就好了。” 闻言,内疚险些将他吞没。 “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妻主也不会伤到。” “要说怪,也该怪床不结实,明知道松散了,还没早些换一张。” 她借着清风的力起身,靠在他身上,一手扶着腰宛若一个步履蹒跚的老年人一样走到木头墩上坐下。 小九九飞过来,落在她头顶,又从她头顶落在手边的桌子上,努力让自己不大的眼睛里盛上心疼。 姜茶茶扶着腰,黑着脸:行了,想笑就笑,别忍着。 【茶茶,我还是很心疼你的,只不过只不过,噗嗤——】 话没说完,它噗嗤笑出声,顶着耗子的身体发出鹅叫。 它真的想忍,可是没忍住。 姜茶茶也没心情和它计较,爱笑就笑吧,反正她也不会少两块肉。 今天又要躺地板了。 等清风重新铺好了床,又过来搀扶着躺下。 “我之前也学过推拿摩的手法,要不,我把您按一下?”清风跪坐在她身边,满眼担忧道。 “这么晚了,别折腾了,先睡吧,明天起来再说。” 他熄了油灯过来,不安地躺在她身侧,翻了个身,侧着身子看她,“妻主若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及时告诉我。” 姜茶茶点头,“我知道,睡吧。” 清风这一夜睡得极不安稳,醒来时,她还在睡,动作放轻,穿上衣裳鞋子出门。 山河村里连个赤脚大夫都没有,要请大夫还要去隔壁村,但清风不识路,想去麻烦姜猎户跑一趟,又觉得不太合适。 走到她房外犹豫了片刻还是选择自己去。 正要走就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 姜猎户看到他,神色意外问道:“你家妻主还说忙了这么多天累了,想休息一天,今个儿不打算随我上山了,你怎的这会儿过来了?” “我家妻主昨个不小心摔到了腰,我知道隔壁村里有大夫,但我不认得路,想劳烦您跑一趟,您放心我一定会付给你钱的。” “都是街坊邻居的,跑一趟请个大夫也不是什么大事,伤的严重不严重?邻村的大夫也只是看一些跌打损伤,头疼伤寒,要是严重的话,还是去镇上看好一些。” 清风犹豫片刻,选择去镇上。 被自己砸了这么一下摔在地上,万一是伤到了内脏怎么办。 去镇上比较稳妥。 清风回来,推门就看到床上的人正撑着床板爬起来。 落后一步的姜有余见她在地上躺着,眉头一挑,“姜老二,你最近也挣了点银子,买张床的钱还是有的吧?怎么这个钱都不舍得出,就睡这么一张木板?” 姜茶茶没心听她说这些,伸出一只手,苦着脸道:“别说这么多了,过来扶我一把。” 睡了一觉,后背更疼了。 坐起身都觉得困难。 姜有余连忙上前架着她的手臂,另一边的清风看到她蛮横的动作,连声说让她动作放轻一些。 “妻主,有余姐帮忙借来了架驴板车,我想着带你去镇上看看。” 去镇上的一路少不了颠簸,就她这腰……还是算了吧。 “我饿了,先吃饭,吃完饭再说。” “那我先去做饭。” 等她出了门,姜有余这才打趣道:“难不成是晚上行事太激烈了?把床都睡塌了?” 姜茶茶白了她一眼,“少在这说风凉话了。” 姜有余一耸肩,再另一个木头墩子上坐下来,“我看看你身上的伤,用不用去镇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