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还请谢女士代为保密,不要告诉旁人,包括当事人谢先生在内。” “好的,我明白。可是、建平说救他出来的是个外国人?” “是伪装,这在我们这行很常见。谢先生不是专业人士,看不出来很正常。”想了想,高长风迟疑道,“还有些其它佐证信息,本不应该和外人讲的……不过某种程度上来说,谢女士你不算是完全的外人,所以听听也无妨。” “根据我们事后收到的海外情报,那处绑架谢先生的海盗窝点,在那晚营救行动后,几乎被彻底连根拔起。绝大部分海盗亦死伤殆尽,甚至传闻用作海上打劫的船只用具,也被摧毁的一干二净……” 抬头看着闻言一脸茫然、不知其所以然的谢薇,高长风摊手,“简单总结就是,自此往后,那个海盗势力,没了。这很符合我们所知的那位的行事风格,要么不出手,出手不留手!所以……你懂得。” 谢薇究竟有没有听懂不清楚,但她想要的答案,无疑是得到了确认。也因此,听罢轻抿嘴唇,神情微澜。 沉默片刻后,吸了口气,诚挚致谢道:“我知道了,谢谢你能告诉我这些。还有之前无私的帮助,我几次三番的打扰,麻烦高队长你了!” “呃,不客气,其实我也没帮上什么……” 谢薇默默摇头,话锋一转道:“没有其它的意思。高队长,我对贵部门了解不多,所以想请教下,如果个人想对你们表达一些实质的感谢,该怎么去做呢?” 高长风闻言一怔,反应过来后,不由轻笑摇头:“好意心领了,无需如此。而且,我们有规定的。” “如果是通过第三发渠道以捐赠物资的方式呢?”谢薇从手包里拿出张名片,放在桌上,“比如基金会或者其它一些公益组织……” “我们有规定的。”高长风神情不变,重复说道。 谢薇意识到什么,歉意点头,收起名片:“抱歉,是我冒昧了……” 话音未落,高长风摸了摸鼻子:“如果谢女士你实在过意不去的话,咳,那就请我们买杯奶茶吧。” “啊?”谢薇闻言不由讶然张嘴,秀目微圆。这小表情出现在一贯强势的她身上,还是不常见的,多少有些反差可爱。 “之前那位也请我们喝过奶茶。”高长风解释道。 “这样啊……”回过神来,谢薇瞬间展颜失笑,“好的,嗯,什么口味?”说着就要拿出手机,找人做好送来。 高长风见状摆手:“不用那么麻烦,就这里,最普通的就行。” 看似提议请奶茶,其实是善意给台阶。这道理谢薇当然明白,所以贵的普通的,区别真的不大。从善如流接受建议后,谢薇起身退后,再次弯腰致意,走向收银前台。 在与店员交流一番,并递出银行卡完成付账流程后,遥遥挥了挥手,转身离开。 这边高长风刚放下手臂,一只手掌突兀出现眼前,咚咚咚,食指重重点在桌面方才名片所放位置,语气痛心疾首:“你知道你刚才拒绝了什么吗?” 高长风面无表情,头也没抬:“我拒绝了一个犯错误的机会。” “……”手掌一顿,食指收起,换成大拇指,“行!你了不起!你清高!” 不消说,来者自然只能是宗清。不知道是出于怎样的心理想法,反正谢薇与高长风在这里的三次会面,这位都在场,还都事先躲在一旁。 “别扯淡了。”高长风道,“继续说之前的话题,那群雇佣兵怎么了?” 在谢薇到来之前,两人显然是有番交流的。宗清耸肩道:“还记得前年从精灵实验室里逃出来的那只实验体吗?” “变异猞猁人!” “对,就是他。他来到岭江后,不是策划了次银行抢劫案嘛。当时他一共邀请了两支境外雇佣兵队伍,一支是毒箭佣兵团,现在已经覆灭。另外一支叫黑色雷电,就是这次参与菲律宾营救行动的队伍。” “我想起来了。”高长风回忆道,“那次抢劫行动,黑色雷电并没有参加,而是中途退出了,被那位劝退的……你是想说黑色雷电与那位存在一定关系?不对,是与落户岭江之前的那位存在一定关系?” 道理就是这样的道理,如果说一次接触是偶然的话,那两次接触就只能是必然了。 “宾果!全中!”宗清打了个清脆响指,随即以看陌生人的目光诧异看来,“可以啊老高,最近长脑子了啊!” 高长风皱眉:“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是个机会不是吗?”宗清轻松摊手,“我们一直想知道那位之前的身份履历,但却毫无头绪,查无可查。” 稍顿,“所以我前面就说过那位这次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