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近藤居酒屋,本店不提供外送服务,如需预定餐位请直接挂机。谢谢,再见!这里是近藤居酒屋……等等,我来接,应该是找我的……查岗?哈哈,怎么可能,我可是黄金单身汉!” 如此大言不惭话语,在这间位于北海道的乡下小酒馆里,自然免不了招来一众酒客渔夫的起哄笑骂。 当事人也没在意,笑呵呵拿起吧台上的固定电话,往旁边稍显安静角落走了几步,对着听筒语气轻松道:“空吧哇(日语晚上好),我是仁见仁基,请问是幽魂君吗?” “纳、纳尼?” “额,不好意思,我可能接错电话了。稍等,我给你叫下老板。” “不用……你找我?” 听着电话里忽然画风突变的淡漠声线,仁见仁基先是一愣,随即不由摇头失笑:“无需如此小心的,幽魂君,我并不在澳大利亚。而且,我们是朋友,你救过我。” 我还扫过你一梭子呢……某人撇撇嘴:“直接说事吧。” 直来直去,可不是个良好的沟通开端。 作为资深调解达人的仁见仁基, 本来还想习惯性的寒暄几句,推荐几本书籍, 铺垫下气氛什么的。但见某人反应比较冷淡, 只好摇头道, “好的,那我就直言了, 我这次是来调停冲突的。首先,我谨代表北藤司与越后御羽向幽魂君致歉,希望你能原谅我们这次的冒犯之举。其次, 如果可以的话,还望幽魂君能对目前还暂留在澳大利亚的忍者们网开一面,放他们离开。” 老实说,这话听来是有点刺耳的。像是喝了假酒,亦或得了大病! 其中逻辑给人的感觉就是, 我给你一枪, 没把你打死。既然这样, 那我们和解吧……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但是不巧, 地下世界就有。 在这里,打生打死属于常态,生命也都各有匹配价格,所以某些时候恩怨情仇的道理逻辑, 会更趋向于简单粗暴直接。 简而言之就是, 死了,哪凉快哪躺着。还活着, 那就一切皆可谈。 某人同样作为地下世界一份子, 自然也明白这道理, 所以听完倒也没怎么生气,而是, “你刚才说你代表北藤司和越后御羽?” “对。” “据我所知,越后御羽并不归属于北藤司?” “之前是这样的, 但从今晚开始,越后御羽正式加入北藤司, 作为相对独立的分部势力存在。” 仁见仁基没有隐瞒,坦言相告, “说来这事还得感谢幽魂君,其实司里早就有这想法,但碍于各方面的原因, 尤其是中生代忍者们的强烈抗拒,一直没能成功。直到今晚, 后者在幽魂君手下伤亡惨重的消息传回……” 这尼玛—— 如果不是了解仁见仁基性格品行,唐朝现在真就以为对方是在嘲讽……合着我砍树,你摘果? 深吸口气,“所以,这通电话不是调解,而是威胁!我可以这么理解吗?” “当然不是!”仁见仁基闻言一愣,回过神来连忙解释道,“请别误会,我的意思是,之前无论发生什么,现在都已经过去,这事完全可以到此为止!” “这是你的态度?” “也是北藤司的态度,我可以做主。” “包括某条疯狗?” “呃……”仁见仁基抬手抚额,“抱歉,幽魂君。我承认,这场袭击的源头的确是因为武藏的口无遮拦,在外面说了有关山下拓郎的行踪猜测,但除此之外,北藤司方面没有任何参与。包括武藏本人,现在也绝对不在澳大利亚!” “呵,是吗?” 有一说一,仁见仁基的人品还是值得信赖的,所以他说自己不在澳大利亚,那应当就是不在。但涉及到某条著名疯狗,那就不好说了,也由不得不多加份小心。 “是的,幽魂君,请相信我, 武藏确实不在澳大利亚。”说到这里, 仁见仁基语气迟疑了下, 转而叹道, “实际上, 他在养伤。” “嗯……嗯?!” 讲真,唐朝惊到了。内心波澜大致可以用一句话形容——你也有今天! 怎么说,是偷偷潜入岭江,又被小和尚锤了一顿? 还是因为嘴巴实在太贱,终于惹恼神道苍生与仁见仁基,惨遭混合双打? 以上猜想并没有维持多久,很快便听电话那头,相当无奈的语气,“大概半月前,武藏在论坛上看到则帖子,内容是讨论人类与现存陆地野兽徒手搏杀的胜率话题,并和几位网友吵了起来。这原也没什么,网上嘛,怎么说都行的。但第二天他就飞去了西伯利亚,实地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