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出殡的时候,邵岩一阵悲恸,他恨不得随秦氏死去。由于很重视丧事,就给了她一场很盛大的丧礼。 白秋月去嘉慧郡主府上的时候,也把这件事情说了出来,嘉慧郡主听了,自然也感叹秦氏的命运。嘉慧郡主面容忧伤,她也是想起了忧伤的过往,莞华夫人也是个悲剧人物。 白秋月见嘉慧郡主面容忧愁,知道她一定又在胡思乱想了,她虽然面容憔悴,但是她的一头乌发却是乌黑光亮的,长长的发若是不挽起来都快要拖曳到地上了。白秋月笑着对嘉慧郡主说:“你这一头乌发让我好生羡慕呢!” 嘉慧郡主自然也笑了,于是她就对白秋月说道:“我还是让我府上的那位药王给我的方子,保持的头发乌黑光亮的。” 对那位药王的身份,白秋月有些疑惑,就问嘉慧郡主道:“那位药王感觉懂得东西好多,是何方神人啊?” “其实啊,是因为曾经有位医师说,说我自小体弱多病,加上生了孩子以后得了落红之症,而我孩子的死去则让我身心受到打击,我已经病入膏肓了,但是我的相公很是爱护我,他走访了全国各地,特意请来了一位神医,他被叫做药王常百里,而这些年我一直被他开的药续命呢!听他说,我的病也随心情影响,倘若我的情绪波动太大,也会加重病情,那时候,就不知道是什么样了!”嘉慧郡主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而白秋月眼看着这么好的一个人,自然是希望她的身体大好的,于是就握住了她的手,诚恳道:“郡主,你的病一定会好的!” 嘉慧郡主知道这是安慰的话语,于是她就也同样握住了白秋月的手,看了一眼她的头发,觉得发质有些干燥,于是出于对她的关心,嘉慧郡主笑着说道:“我来给你洗洗头吧,用药王给我的方子。” “这怎么有劳你给我洗头呢!”白秋月连忙摆手。 “无妨。我见跟你在一起聊得开心,我为你洗头也是开心的。”嘉慧郡主笑着说。 后来就命人拿来了洗头的方子中的药材,洗头方子里的药材用纸包好,然后她又命人拿着洗头的盆,打上水。试着这个水温正好,就很悉心地为她轻轻地揉搓头皮,发丝。 白秋月回想起这个画面,她的内心还是很感动,而嘉慧郡主轻柔地给她洗头发的时候,也柔声细语地问道:“水温可正好?”“正好呢!”白秋月回答。嘉慧郡主的手间很轻柔地拂过她的头发,温柔地说:“你的头发很美,只是要经常护理,我这里的配方给你一些,你要是用完了再来要。” 白秋月表达了很感激的话,嘉慧郡主却忧伤说道:“我也曾经给我的孩子洗过头发,她也有这么一头乌黑的秀发……”白秋月知道嘉慧郡主一直思念她的孩子,其实她也有一句话想脱口而出,不过她却没有说出来,她想说的话是:“那你可以把我当作你的女儿……”但是又怕自己说出来别人没这种想法,于是就自然没有说。 她觉得嘉慧郡主是那种很温柔的人,是那种别人都不忍心对她说出很严重的话的人,而白秋月和在与嘉慧郡主的聊天相处中也渐渐把她当做了自己的亲人,她就像自己的母亲那样,温柔而又和善。 她不禁想到了自己的母亲,已经好久没有见到她了,好想她啊,在将军府的时候,温滢芊有的时候时常回娘家,让她好生羡慕,因为她至少有娘家可以回,而自己早已经没有家了。 思及此,就感觉到很悲伤。她和嘉慧郡主在一起的时候,有一种和母亲在一起的那种舒适的感觉。嘉慧郡主比自己年长二十多岁,总会教给自己一些道理,感觉如沐春风。 每次从嘉慧郡主府邸里回去的时候,总有一种依依惜别之情。 此中真情实感自消不需多说。 那一日回到府上的时候,却看到郁风在哭泣,白秋月不解他为何会哭泣,于是就问道:“风儿?你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吗?” 郁风哭着说:“不瞒姐姐,我的祖母不久前把腿摔坏了,自此以后就一直躺着,我每次回去看她的时候,都看到她被病痛折磨地在哀嚎,我很是心疼她。我恨不得替我祖母去忍受这种痛苦。我也害怕我祖母的病情越来越严重,最后死去了。要知道,我现在只剩下唯一的亲人了!” 白秋月知道郁风是一个很重情义的孩子,他是心疼自己祖母了,于是白秋月就安慰地坐在他旁边,对他温柔道:“风儿,你放心,我会和你一同照顾你祖母的。”她的目光中透着温暖而又智慧的光芒。郁风每次跟白秋月说话的时候,总能从她的目光中看出真诚。 白秋月说到做到,她特意从药王那得来了治疗腿受伤的药方,跟着郁风每一天去照顾他的祖母,悉心地为她上药,还因为祖母手脚不方便,特意为钰楠的祖母收拾屋子,也会陪她说说笑笑,并且对郁风的祖母说道:“我认郁风为弟弟,自然也把你当作我的祖母了。”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