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月的身上伤势好些了,她的背上肿了一块,邵逸飞将她衣物褪去给她上药的时候,看到她背上的那朵花,心里不可能没有醋意,他想到了那个叫柳渐汐的画师,他冷冷地对白秋月说:“你可以跟我讲讲那位画师为什么会在你的背上作画吗?你和他有过亲密吗?”邵逸飞对白秋月的感情越深,就越是害怕失去她,就越是纠结于白秋月和柳渐汐的那一段感情。 听到他提到柳渐汐,她知道这是她心上难以言说的痛,但是为了让邵逸飞放心,她就对邵逸飞温言说:“我跟他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种关系。只是他会作画,我就让他在我背上靠近肩的位置弄了一朵兰花,只是我两止于礼,况且他那时候内心已有心上人,他只是把我当做妹妹的关系。我还记得他那时候经常沉溺于悲痛中,并不曾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 “哦哦。”他的脸色略微有些变,但他听了白秋月的话也是稍微放宽了心。 “要是说柳画师还没有死,你是否会跟他在一起?”这样的问题已经说了很多遍了,白秋月也回答了他很多遍,但是他仍然放不下芥蒂。 “他已经逝去了,我也不会去与他在一起。你知道我的品性的,我追求的是兰花的高洁,我既然已经是有夫之妇,我是不会再跟他在一起的!”白秋月对他说。 “那好。”邵逸飞把白秋月搂在怀里:“我真的很爱很爱你,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我邵逸飞如此痴迷的!” 白秋月微微一笑,笑容很是妩媚,然而她心理知道,邵将军越爱她,就对她的复仇计划越有利。如果还回到那个府上,她不会再被人欺负了。 邵逸飞看到白秋月的衣服不是那么好,于是就对白秋月说:“我给你多买几件衣服吧!” 于是商铺里出现了这样的画面,一个身材魁梧的大男人给他的娇妻挑选衣服,看到好看的,就想买给她。白秋月挑了一件蓝色的衣服,黑色的衣服,红色的衣服等一些深色的衣服,这些衣服的款式不像她以往偏爱的素色了,而且款式繁复,很是华丽。白秋月又挑了一些头上的装饰品,首饰,耳坠。 挑完了这些,美人对着镜子梳妆打扮,从前她偏向于淡妆,但是现在她更偏向于浓妆,她对着镜子用描笔描眉,又涂上腮红,抿上红唇,镶玉的耳坠更衬托了整个人一种雍容华贵之感。白秋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自从遭遇了失子之痛,身心之痛之后,她再也没有了任何对这个人世间的人性有任何期待,她明白一个道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如果一直任人宰割,摆布,那别人只会觉得这样的人好欺负,不会对她有任何善意。这些天和灼华夫人的相处,跟她的交流也悟到了这一切,她现在的举止有些像灼华夫人了。 她换好衣服打开了门,她刚刚卖了个关子,是让邵逸飞在门外等一会,然而她打开门,微风拂过,她的步摇,耳饰随风摇动,她的深蓝色的衣服翩翩,人比花娇的模样让邵逸飞为之震撼。她的杏眼桃腮,红唇皓齿,微笑时,带着几分神秘,几分娇羞,让邵逸飞心灵的微波荡漾。他觉得白秋月是变了,包括她的言行,包括她的打扮,包括她没有说出口的却让人猜测的小心思,她仿佛是漩涡,要把人陷进去,她欲言又止的时候,让人心生怜悯,让人不忍心去伤害她。 以前,白秋月总是让人觉得清冷的如同兰花,如同冷冽的冰,让人难以接近,越发激发出一个男人想了解她的欲望,那时候的她,有些不解风情,不知道男人对她的心的痴狂,纵然很多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但是她是不屑的,她的眼神里面看不到任何情感的波动,而现在的她,仿佛朝邵逸飞打开了他的心门,告诉他自己已经接纳了他,把她内心的热情表现出来了。这是让邵逸飞欣喜若狂的。 仿佛知道了男人的心思,白秋月娇柔地叫了声:“将军,快进屋吧~”邵逸飞整个人看得痴了,他感觉自己的心完全被她的娇滴滴的声音融化了,“语涵,你真美……”邵逸飞完全跟丢了魂一样。 白秋月第一次看到邵逸飞这种样子,不由得拂袖噗嗤笑出声来。 枝头上的喜鹊成双成对,飞花飘落下来,是起风了。 而邵逸飞抱了白秋月进了屋内。 白秋月的手一点点抚上邵逸飞的胸膛,带着一丝俏皮与撩拨。 她的手有些凉润,却撩拨得邵逸飞如同火烧一般。 而她则轻轻吻上了邵逸飞的面颊,邵逸飞看着白语涵,只觉得她美得如天上的仙子,恨不得将她融化。 而她香肩微露,露出她那迷人的锁骨。 邵逸飞再也等不及了,吻上了她的唇,她的胸,两人的衣物除尽…… 雨下了三天三夜,池塘里的鱼也在嬉戏游玩,享受着这场大雨带给它们的欢愉。而那间屋子,三天内基本上都闭着。仿若屋外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纵然风雨交加,骤然降温,然而屋内却丝毫不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