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涵,这个人看上去认识你,他是谁啊?"秦氏狐疑地发问。 "她是我的未婚妻。"还没等白语涵说,方清竹直截了当地回答,随即转为悲戚的神色:"语涵,你让我找得好辛苦啊……" 方清竹是过去白语涵的父亲安排自己嫁的那个人,听巧玉说,那时候白语涵离家出走后,方清竹还去找了白语涵一段时间,后来因为没有找到,还多次来白府闹事,所以白父的病有一大部分原因是被气出来的。 而白语涵不知道方清竹为什么出现在血阳城,她的心莫名地有些慌乱。 秦氏的脸色变了,觉得白语涵欺骗了她,厉声道:"他说你是他未婚妻,你又怎么可能不认识他呢?" 白语涵这才无奈地坦白:"我以前还在白府的时候,他确实是我未婚夫,但是在我还没有嫁给他的时候就离开了白府……" "白小姐,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对你一往情深,可是你后来离家出走了,在你没离家出走之前我们一起度过了多么美好的日子,你忘记了吗?现在你不要因为荣华富贵而与我不相认了呀……"方清竹表现得很受伤的说。 这个明显是他编造出来的,纯属子虚乌有的事情,她的心一惊,他这样一说不就让人觉得自己是个贪图富贵的人了吗?这样明显是让自己在众人面前难堪,他为什么要这么说呢?是不是有人教他这样说的? "方清竹,你不要胡编乱造,我根本就和你不熟。"白语涵生气道,而巧玉也听不下去了,连忙站出来出来辩驳道:"白小姐过去并没有和他有过什么,他撒谎。" "你们主仆二人一直都站在一条线上,你偏袒她替她说话也正常,不过,你也不要昧着良心说话啊……"方清竹忧愁道,弦然欲泣的模样让在场的人都为之动容,所有人纷纷指责白语涵的心狠,开始同情这个被白语涵抛弃的男人。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秦氏生气道。 而温滢芊的姨娘则有些惊讶地说:“这女子原来是这样啊?表面上看不出来!没想到背地里是这样的一个人!”她看着白语涵的目光带着嘲笑,鄙夷。 温滢芊则冷哼一声,语气中极尽嘲讽:“像这种普通出生的人能嫁入权贵,攀附上高枝,没有手段怎么行呢?姨娘,你还记得她当时在我府上打扮成男装打工吗?其实那时候就处心积虑了吧。” 这些话如同针扎一般刺进白语涵的心里,白语涵冷冷地看着嘲笑自己的温滢芊和她的姨娘,她再也忍受不了别人对她的嘲讽了,冷声道:“是,你们是尊贵的人,可是像你们这样身份尊贵的人,应该是很有教养的,怎么会没有根据,不分青红皂白就随意奚落嘲讽一个人呢?” 花臣安慰地拍了拍白语涵的肩膀,知道这件事一定是有人指使的,而至于那个人,花臣不禁看向温滢芊,见她的神情俨然一幅看好戏的模样,心里就已经知晓了。 秦氏见看好戏的人越来越多了,她就对白语涵几人提议道:“我们回府再说!不要让其他人看了我们的笑话。” 按照花臣预料的,果然在将军府中,方清竹一副受了极大伤害的模样,哭诉道:"我们是家里指婚的,之前我两如胶似漆,可是白语涵与她的二娘发生争吵就离家出走了,没想到在这里遇见她了,我找的她好辛苦,你为何会出现在将军的府上?莫不是贪图将军府上的荣华富贵,我真的好难过啊!" 看到方清竹一副老实样,白语涵冷笑道:"过去你就一副斯文败类的样子,现在你依然本性不改,能脸不红心不跳得说谎也只有你了吧……" “我没有说谎……"方清竹依旧很老实地说。 "够了,白语涵,在说谎话的人是你吧,……"秦氏冷不丁的话语让白语涵心一寒,而温滢芊则在一旁附和:"是啊,妹妹,如果是假话他怎么能流露出对你的这般深情呢?你也不要因为富贵而忘记了过去……" "呵?方清竹,你可不要狗血喷人?过去我就讨厌你,你是什么样的人你自己不清楚吗?我为什么离家出走不是因为要摆脱与你的婚约吗?"白语涵怒道。 "语涵,你不要把过去的事情都撇得一干二净了,这样我很受伤。"方清竹哭丧着脸,"你还记得我送给你的定情信物吗?"说完,方清竹把匣子里装的珊瑚翡翠玉坠项链拿了出来,这个项链是那一日,方清竹送给白语涵的,原本要给白语涵戴的,没想到白语涵不领情,这项链就放在匣子里了,没收,此时,他借此机会把这个东西拿了出来,故意说:"你离家出走后,这个项链没带走,后来我来你府上把我当初送你的项链收藏好,每一次想你都会看看项链。每一次看到这个项链都想起和你的美好的时光。"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出了洋相吗?为了要给你补充营养,我特意用何首乌和鸡肉炖汤,没想到你不爱吃,我后来也回去学习了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