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白语涵突然厉声道:“锦娘是我的好姐妹,我不允许你们这么做!我要给她亲自埋葬。” 陈烈却突然笑了起来:“你的心可真好啊。可是这么好的心却被你所谓的好姐妹出卖,沦落到如此地步,你却还要给她安葬,这可是我听得最好笑的笑话了。” 白语涵却用一种坚定带着审视的目光盯着陈烈看,她的声音幽幽地说:“如果你不让我给她安葬,那么我只好陪着她一起死。” 说着,她突然从怀中拿出一只她用来防身的猪骨做得利器,就在别人感觉到自己疏忽怎么没搜查她的衣服的时候,白语涵突然把那枚利器抵住自己的喉咙,一副不怕死的样子。 “你看,她是在威胁咱们呢。”那个相貌很丑陋的男子说道。 长疤的男子有些动容:“陈烈,你就让她给这娘们安葬吧。反正她已经死了。” 白语涵这才绽开了笑容,这笑容是那样凄美,如同开在秋天的花,长疤的男子有些痴了,但作为恶人,他是不会把他的感情流露的。 这时候,陈烈却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答应了,他恶狠狠地对白语涵说:“你赶快去吧。限你一刻钟的时间以内。不过,我得派人监督你。” 于是,白语涵就被把镣铐取了下来,在别人的押解下,背着锦娘的尸首,来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她一边用手挖着泥土,一边哭。 见别人看着她,她难过道:“哥哥们,你们知道我和姐姐感情深,这一别,阴阳相隔,再也不可能见面了。我想在埋她的时候和她说一会话。” “说话?”那长相极丑的男子冷笑一声:“她分明在耍我们呢?” 可是长疤的男子却摆了摆手:“也罢,这阴阳相隔,确实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再说,以后她被卖了就再也不会来到这个地方了,就让她在这道别也无不可。” 于是白语涵就谢了这个长疤的男子,她又提出了要求:“你们可不可以背过去一点,因为你们在我不好意思说出话来。” 那长疤的男子显然没有想到她在耍诈,就答应了,那长相极其丑陋的男子纵使有太多脾气也咽了下去,谁叫这长疤的男子是老大呢。 白语涵等到他们背过去,才露出了狡黠的笑容,一开始她是在哭诉着,然后,她突然扶起地上的锦娘,而锦娘竟然睁开了眼,原来,她是装的,虽然她生病是真的。但是今天的这一出是她自己安排的。她狠心将自己的唇舌咬破,只因为了实施自己的逃跑计划。 而她在昨日也与白语涵悄悄密谋过。让白语涵带自己来这个地方,只因锦娘看见就在这个地方后面的湖上有一搜船,不知道船上有没有人。 锦娘在前面走,白语涵仍然在后面观察,她一边观察一边装腔作势的啼哭,直到有了一段距离,她们两人才开始奔跑,奔向湖边的这艘船。 "请问有人吗?" "是谁呀?" 白语涵与锦娘才听到船上有人,于是发了疯的说:"求求你,快救救我们!我们一定会给你酬劳的。" 船上的人看到这两位姑娘焦急的模样,心地也算善良,于是就让二人上了船,就划动船桨。 于是两人就在船夫的划船中上了岸。 上了岸之后,白语涵对船家说:"若是我们遇到了邵将军,一定会给你酬劳的。"船家说:"没关系,看你们这般模样,一定是遭遇了不幸吧……" "船家,说来话长,我们差点被卖到给匈奴了。"白语涵忧伤道。 "哎,匈奴人现在日益猖獗,朝廷再不管制,只怕给中原带来不小的灾难。"船夫摇头道,"之前匈奴人就发动过战争,被邵将军镇压,现在在边境又开始了……" 等船夫走后,白语涵拉着锦娘的手,躲在了一处隐蔽的地方,劫后余生,二人抱头痛哭。"对不起……"锦娘哭道。 "你也身不由己啊,不用自责……"白语涵安慰道:"事到如今,我们得好好把自己藏好,让自己活下去,好好等到邵逸飞救我们的这一天。" 白语涵在这样无助的时候,满脑子里都是那个男人,这个时候,她的内心,没来由的对他,有了浓浓的依恋之情,她也相信,邵逸飞一定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