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而后来真得有冰凉冰凉的水彻头彻尾地浇遍了他的全身,他昏昏沉沉的,之后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醒来后,就发现自己在人群中,被指手画脚,而自己也被换上了夜行衣。 “那酒里有问题!”宁祥宇把逛青楼遇到阿俊的事说了出来。并突然意识到这个酒里一定有问题。 “你不要血口喷人!”阿俊也出现在人群里,“我一直和锦娘待在一起!你污蔑我!” 看到阿俊老实无辜的样子,宁祥宇有些反胃:“你不要装了?你就是个两面人!你就是个喜欢喝花酒的家伙!我确定我看见你了!锦娘,你来说说,阿俊是不是没回来。” 锦娘也在人群中,看到宁祥宇被捕了,她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她自然不会与宁祥宇站在一条线上,邵逸飞也意识到这也许是个圈套。 锦娘冷冷道:“阿俊一直和我在一起,你不要再去掩饰你不是采花贼的事实,县令,你还等什么?还不把他抓起来!” 于是一帮人就将宁祥宇钳制住。宁祥宇觉得锦娘这样对自己有些心寒。 而那老鸨却上前对县令说:“宁祥宇分明在撒谎,青楼里也没有看见阿俊,他就是不承认自己是采花贼的事实,好以后作恶多端,而既然是采花贼,必然有同伙!我认为他也应该被抓起来。”那人竟然指着邵逸飞。 邵逸飞却狂傲地大笑道:“笑话!我堂堂邵逸飞将军竟然被误认为是采花贼,可见你们有多愚昧了!” “邵逸飞!”大家开始面面相觑,可是这将军的名字只火过一阵,而近几年却不火了。 “邵逸飞将军是谁啊?我只听说过李为大将军,魏超大将军。”有些人竟然表示没有听说过,让邵逸飞觉得有些掉面子。 而那县令却又命几个大汉把邵逸飞钳制住,邵逸飞哪有这样容易被抓住,他捏紧了拳头,光一只手,就将这几个大汉打到吐血。 “你要抓我,看看你们的能力了。”邵逸飞的目光变得嗜血,他手上拿着的那把剑在月光下是冷冽如冰,逼得众人纷纷退让,而邵逸飞却突然逼视那个老鸨,将剑抵在她的脖子处,语调阴森森的恐怖:“我不知道是不是人指使的你!总之你说的不是实话!快!把实话说出来!” 老鸨吓得快要瘫软了,她哆哆嗦嗦,唇齿打颤,只是颤颤巍巍地说着:“我不敢了……不敢……” 而在这时,白语涵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看见邵逸飞挟持了这个人,她怕以前的那个惨剧会发生,她叫了一声:“住手!” 而此刻,她匆匆赶来,是有事情要说,原来县令的手下,有一个捕头领着一帮人拿着火把说要烧宁祥宇的店铺,除非他就法。 而那捕快则挟持着白语涵,对邵逸飞宁祥宇发了一句狠话:“如果你们再负隅顽抗,别怪我会把宁祥宇的商铺烧了。” “不要啊,不要。”宁祥宇在地上求饶,于是他求求邵逸飞把剑给放了,邵逸飞见他们出了这样的狠招,自然与他们对抗也没有什么意思,他放了老鸨,冷笑了一声:“哼,真是昏官!不过看在宁兄的面子上,我就陪他去一趟衙门,不过,公道自在人心,如果无罪,是不是会释放我们。” “那是自然。”县令微笑道。 而邵逸飞瞥了白语涵一眼,见白语涵的眼中噙着泪光,有些不舍,于是对捕快说:“这几日麻烦你要保护好她,等我被释放了一定会好好酬劳你。” 于是县令就命令那捕快这么做了。 而明日就是锦娘的大婚之日了,锦娘自然也在人群里说:“明日我大婚,你们可要参加我的婚礼。” “一定一定。”大家纷纷说。这其中不乏有一些年轻貌美的姑娘,她们认为采花贼被抓了,那么这几天一定舒了口气,自然回答的时候心情舒畅。 锦娘冲大家微微一笑,转身就要离去,而宁祥宇却叫住了她:“等等。” 锦娘的步伐减慢,宁祥宇在身后有些伤感的说:“这是你的终身大事,你可要考虑清楚了,他是否是个可靠的人还是个衣冠禽兽?” 锦娘听到他这样的语调,没来由燃起怒火,这一切不都是因为他吗?他还好意思说!她突然转过身去,她咬着牙神情恶狠狠地盯着宁祥宇,而她的手却突然拎起宁祥宇的衣领,声音怒不可揭:“你管好你自己吧!我就算嫁了衣冠禽兽也不关你的事,他是我爱的人就够了!你还是好好去享受你的牢狱生活吧!” 锦娘说出这一番话时让宁祥宇痛彻心扉,也许是即将要分别,宁祥宇无端依恋起锦娘的脸来,他竟然用他的手去抚摸锦娘的脸,静距离看,却发现锦娘的脸瘦了,而且憔悴了许多。以前跟着自己的时候她不是这样的啊。 宁祥宇怜悯道:“锦娘,你瘦了?” “放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