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久留。此地要是留下来就连命都会没有。 而就在他们与勒达告别的那个晚上,勒达的手下急急忙忙赶过来,带着焦急的神态,他告诉勒达在河里发现了一具尸体,不过这次不是羊,而是一个人,仔仔细细辨认,竟然是郝老六的妻子。 和郝老六的妻子感情一向很好的花大娘则回忆起了昨天看到的情景,一时间仍然心惊胆颤,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我当时看到了有水怪,在河里!是那样恐怖!而蓁娘就这样像是被河中水怪摄了魂魄一般就这样走到河里,任我叫都叫不回!然后,然后……我因为丈夫喊我喊的急,就先回去了,没想到今日一看,蓁娘竟然死在了河里……” 蓁娘的父亲和母亲痛心疾首,两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跪在地上,哭得不能自已。白语涵回忆起来那一日,她看见蓁娘最后一面,总觉得她像是失了魂一样。 大家看到郝老六妻子的时候,尸体已经泡的肿胀了,面色惨白,瘆人得慌。 而郝老六一时间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他哭得不能自已。 白语涵则看着郝老六,想起来了他和阿淇那样亲密,会不会是他们两个人故意计划的。 宁祥宇别看他块头大,但是他的胆子特别的小,他想到了这几天经历的事情又看到了眼前的尸体,他再怎么样也无法淡定了,于是就和邵逸飞说:“我们启程吧,此地真的不宜久留,说不定下次死得是我们!” 可是,天不遂人愿。 你说巧不巧,就在几人决定要走的时候,突然狂风大作,下起了大雨,而风将河中弄起了一个大大的漩涡,宁祥宇一阵心悸,总感觉这河里的漩涡中把人的头弄得晕晕的。而这漩涡里面一定藏着什么秘密。这天还是白天,突然变得黑漆漆的就如同昼夜一般。就像昼神突然把白昼的幕布拉了下来。 而就在这时候,天空一道惊雷,劈中了一棵树,而那棵树直接被劈成了两半,如果有人躲在树下,脑袋还不劈开花了。而那棵树正好在宁祥宇的面前。 “哎呀,妈呀!你说这雷要是在往后劈一点,指定会劈到我啊!我好害怕啊!”宁祥宇跟个缩头乌龟一般缩到邵逸飞的后面,而他一直都很喜欢看那些志怪小说,一般打雷的天指定没好事,有妖魔出世或者有魔童转世,而现在这种天明显是有妖怪啊,唉呀,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宁祥宇急得如同热锅中的蚂蚁,团团转。早知道就不来这边一趟了。还耽误他去凉州的生意。 而勒达则神情恍惚道:“这雨,这雷,好久没那么下了,苗疆,不会有灾难吧……”勒达的心情特别的难受,而他则对邵逸飞他们说:“这雨看架势应该会下几天,等下这地上都是泥泞,污泥,也不好走路,路会滑,你们索性在这里再待上几天吧……” “待上几天?待上一天都难受!”宁祥宇的内心简直崩溃了。 这雨下了好几天,白语涵和邵逸飞待在屋子里,看着这雨形成的雨帘在自己的面前,嘀嗒嘀嗒惹得心烦意乱。 而白语涵则提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你觉得会不会是阿淇捣的鬼,而河中郝老六的妻子死于非命,会不会是阿淇和郝老六联合起来的,因为那郝老六根本就不爱他的妻子。而我上次看到阿淇和郝老六的关系很好。” “也许吧,我觉得一切都是未知的,到现在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总之,觉得心理很空,很慌,明天会面临什么,现在还不知道,我们经历的事情,真是惊心动魄啊……” 而勒达却觉得事情有蹊跷,奇怪的事情又接踵而来,有一日,等雨停了,傍晚的时候,在苗寨中懂得观察天边的星象的古河婆婆说,发现天空中出现了一片红光,而且有四星连珠百年不遇的景象,而古河婆婆则忧心忡忡地对勒达说:“天有异象,恐怕是不好的事情,苗疆有煞星!我想苗疆的灾难会来临了!” “你意思是什么灾难呢?”勒达有些疑惑地问。 “苗疆的水怪要出来害人了!”古河婆婆有些担忧地说。